“調出來。”
於是幾個人瞪大眼睛,開始觀摩路老大的消費過程。
前面還算一切正常,該有的都有。
直到Saber出了這屋,留下路老大一個人睡覺時,異象陡生。
一個穿著快遞員服裝,戴著口罩的人,腳步飛快的來到路老大的床邊,輕輕在他身上按了一下。
然後就快速離開了這個房間。
此人全程都低著頭,帽簷壓的很低。
看到這一幕,四上小姐和Saber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一片。
四上聲音都抖了:“路桑他,他現在?”
“他已經死了。”沈悠淡淡的一指螢幕。“換個角度,來個區域性特寫。”
那剪輯師調換了幾個角度,終於找到了那快遞員按路老大腰一瞬間的手部特寫。
放大鏡頭之後,大家發現,他手上握著的,是一個注射器的針頭……
“這就是他屁股上那個針洞的真正原因。”
沈悠眯眼看向目瞪口呆的田野,心裡開始犯嘀咕——
這小子的震驚不像是裝的。
而且從邏輯上說,如果真是他乾的,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會來,還不銷燬這錄影,是不是也太傻了?
看來,這殺手不是大嫂他們仨派的?
“放了那個醫生吧,你們抓錯人了。”
沈悠嘆了口氣:
“他的確是給路老大打了一針,可這事和他無關——
是那黑衣人為了遮掩,和他共用了一個針孔而已……”
筆記本的監視屏前。
轉頭看了一眼馮晚夏,黎非煙難得的露出了焦慮的表情:
“森Sei,這種用毒手法,讓你想起了誰?”
“和你想得一樣。”馮晚夏搖了搖頭,嘆氣道:
“冥河水母。”
“看來,他從北美來霓虹了,這下咱們麻煩大了。”
洛清寒對“刀子屆”的人並不那麼耳熟能詳,她有些詫異的問兩人道:
“這‘冥河水母’很強?”
“強,而且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