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青掐指一算,發現已經過去三天,想了想將開發這處空間的任務交給了木影。
出了樹葉空間,陳長青檢查了一遍放置的陣列器具,發現皆是完好無缺,他才鬆了一口氣。
收起陣列,陳長青整理一下道袍,推門出去。
偏殿外,暈暈沉沉的孟奇聽到響聲,回頭一看,才鬆了一口氣,連忙道“師兄,戒律院一日前來人了,說是華明事情有了結果。”
“讓他們去正殿等我一下,我先去換一身衣服。”陳長青對他道。
雷電在天空中交織,雷光龍蛇飛舞,各色電光形成千奇百怪的異象,恐怖到了極點。
金色大殿在雷光中顯得越加的瑰麗,磚瓦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雷獸之祖縮在角落,弓著身子似睡非睡,若沒有人硬闖,它不會去看一眼。
待孟奇傳了陳長青的命令,遠天上早已等候的人才下了遁光。
領頭的是一個魁梧道人,道人眼觀鼻,一言不發。
他身後跟隨弟子不由抱怨道,“讓咱們足足等了一天,陳長青架子倒是夠大。”
領頭道人瞥了那人一眼,眼中重又恢復平靜,開口道,“無須在意,天武殿能開啟卻不一定守得住。”
聞言,又有一人笑道,“師兄所言極是,如今暗潮湧動,一個不慎,這一脈再重新沉寂也不是不可能。”
幾人傳音交流,言語中肆無忌憚,對陳長青很是不看好。
事實也是如此,這一次戒律院內部傳來的聲音,連針對華明的懲戒都沒有。
若是換了有人在北斗殿和白龍殿滋事,這條命都不一定能留下,其中差別可見一斑。
“戒律院認為我與華明純熟個人恩怨,不宜介入解決,而是要我們私下協商?”陳長青接過戒律院傳達的文書,不由問道。
領頭道人答道,“天武殿本身就有自制權力,如今陳師弟先殺了華明弟子,那就不能怪他報復。”
“賈三貴意圖逃竄應有義務,更是搬來華明挑釁,我殺他合情合理,倒是戒律院的一番規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
“那是你顧慮寡聞,這件事從始至終就是你們狗咬狗,你若不服自然可以再向上反映。”一弟子語氣輕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