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日來,要只是為了和我討論我怕不怕這個問題,我想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我已經在做這件事情,不是麼?”
老嫗思考一會,發現自己不能等下去。
從始至終和陳長青的爭鬥就不明智,如今戒律院面臨著無法執行的危險。
這爭鬥一日繼續,戒律院堆積的事務就沒法處理。
相應的,戒律院威嚴會慢慢喪盡。
當然,這種鬥爭帶來的失血是相互的。
天武殿也無法執行,島上執事弟子無法出去。
但是天武殿早就沉寂,產業很少。
封島制裁、停滯產業交易已經是極致了,再也制裁不了什麼。
而陳長青卻只是抓人,他還能想辦法侵犯戒律院產業,逼得戒律院停擺。
而每一日停擺,帶來的損失是巨大的。
兩者完全不同。
聞言,陳長青才笑了,“我要的很簡單。甚至不需要你有任何付出。我只要如今的戒律院院長以瀆職告退。”
啪!
老嫗手中杯盞落地,以她的控制力本不可能出現這種失誤,道,“這不可能。”
“這是必須。要不然我寧願拖下去,直到一方崩潰。”
“掌教不會允許戒律院停擺的。”老嫗勉強鎮定道。
“那掌教只能讓天武殿再等一百年重新開啟了。”
老嫗用無法理解的目光望著陳長青,雖然她同樣想那個老狗退下去,但是絕不是以這種方式。
“你這個瘋子。這並不能給你帶來任何實際利益。”
陳長青放下杯盞,冰冷的看了老嫗一眼,道“想要摧毀我,那就要做好被我摧毀的準備!”
“你這是逼他殺你,你不知道院長實力有多恐怖。他的實力超過你想象,也絕不是齊傳能比。”
陳長青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長身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