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安低著頭,聲音糊成一片:“我們做的時候,你舒服麼?”
這個問題一下子把南澤炸懵了。他反問著“啊”了一聲,沒反應過來。
蕭以安已經受不了了,擺擺手:“算了算了,沒聽到算了。”
南澤立刻把他拉進懷裡,笑道:“只是沒反應過來,為何要問這個?”
蕭以安皺了皺眉,低著頭說出了自己的矛盾點。
“就是……如果你一直在照顧我的話,像第一回那樣,你自己就要一直忍著,肯定很難受;但第二回又實在是太……”
他聲音越來越小,頭越埋越低。
南澤心都要化了。那種時候,蕭以安自己都意識不清醒,居然還在考慮他的感受。
他哭笑不得地吻了吻蕭以安臉側:“怎麼會這樣想。”
蕭以安感覺自己脖根都是燙的。
“是我的問題,應該循序漸進一點。”看著懷裡的仙君,南澤嗓音含笑,十分愉悅:“你還沒適應,上回強度太大。”
“至於舒不舒服……”南澤低聲道:“只要是你,無論怎樣我都很滿足。”
蕭以安已經侷促到有些呼吸困難了。他推開南澤,往遠處走幾步,深吸一口氣:“我到底發什麼神經,為何要同你討論這種問題。”
南澤忍著笑,又挨過去:“所以你是因此才躲著我的嗎?”
蕭以安反駁:“我何時躲你了?”
南澤:“床上的時候。”
蕭以安:“……”
如此尷尬的對話他這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那什麼,我們明日離開淩陽?還是你想多休息休息。”蕭以安果斷轉移話題。
南澤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嗯……要不明日走吧。多休息兩日也碰不到你,淨折磨。”
“……”蕭以安麻木地微笑:“廟會,到了。”
這種民間大型集會,每月只有一兩次,有的是每年一次,十分熱鬧,一條街兩邊全是一個挨一個的攤子,街上行人摩肩接踵。
“全淩陽的人都在這了吧。”蕭以安驚嘆。
南澤牽起他的手:“別走散了。”
兩人順著人流走進去,手牽手。
蕭以安時刻銘記著要給南澤挑一支最好看的簪子,拉著他就直奔首飾攤。
琳琅滿目的簪子一下讓人挑花眼,蕭以安松開南澤的手,專心致志地挑:“你不喜歡太花哨的,更適合桃木簪和玉簪……那個那個,那個短的!”
他拿過一支漆了黑色的桃木簪,興沖沖回頭給南澤看:“這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