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抬眼:“批了嗎?”
仙官連忙搖頭:“沒批沒批,名不正言不順的。他說白澤公子想去清平除祟,可我們並未檢測到清平有動亂,就沒批。”
“那阿林倒也沒堅持,只勸了幾遍就回去了,事後也沒見白澤族有人偷渡下界。”
昨天,那團光波爆炸,把江預救走了。
光波實際上是氣勁,能濃鬱到那個地步甚至隨便控制爆炸的,普天之下也沒幾個人。
可白澤族不曾出門。
南澤皺了皺眉,最後只交代一句“繼續盯著白澤族”,便離開了罪獄司。
是夜清風朗月,南澤知道家裡有人等,腳步都快了些。
……
蕭以安被光波震出內傷,心髒著實不太舒服,站久了要坐一會兒,坐久了要躺一會兒,躺久了又要站一會兒。
左等右等等不來南澤。
他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趴在床上,半側著身,手支在下面以免壓著胸膛喘不來氣,一邊等南澤一邊想在鶴棲山究竟遺漏了什麼。
也許是這些日子被南澤管著,他睡覺規律了起來,兩天不曾閤眼如今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就困困的,沒多久就意識模糊了。
半睡半醒中,他聽到有人進來,緊接著聞到了一陣清香。
南澤啊。
那沒事了。
他一翻身又睡了過去,心裡想無論南澤想怎麼折騰他都不會睜眼。
不料卻在不久後聞到了一陣暖調清淡的安神香,讓人精神不由得放鬆。
“躺好睡,這樣不舒服。”南澤低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蕭以安感覺到自己被抱進了懷裡。
真的……什麼都不幹麼?
蕭以安一緊張,睡意散了一半,不知何種心理讓他有些失落。
他不甘心地想偷偷回頭看一眼,卻被南澤箍得更緊:“休息。”
蕭以安:“……”
他在期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