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有誰?”
“不知道啊,”蕭以安眼角含笑,“等你太久了崽崽,等不及只能找別人去咯。”
南澤:“……”
他們的房間在四合院的南邊,南澤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接著他演:“那我怎麼辦?要不我們三個好好過日子。”
蕭以安大笑:“跟誰學的。”
看著他笑,南澤也不由得彎了彎嘴角:“隔壁到底怎麼了?”
“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蕭以安進門,語氣揚著,“特別巧,後面那個院子就是她的。”
“什麼朋友?”南澤坐在蕭以安身旁,從身後攬過他,指尖在他腰上轉圈:“仙君,我很小氣的。”
“……別捏別捏,癢。”蕭以安拍開他不老實的爪子,回過頭想說些什麼,卻一下子被吻住。
南澤牙齒輕輕撕咬著他的唇,舌尖不由分說擠了進去,肆無忌憚地吮吸,擠壓蕭以安舌頭為數不多的空間。
“好難過啊,仙君揹著我去找別人。”南澤微微撤開,氣息灑在蕭以安頸邊,一字一句,緩慢又危險。
蕭以安耳根一下子通紅,脖子也漫上了些粉色。他勾起唇角笑起來,追著南澤吻了過去:“那怎麼辦?”
南澤的威脅在蕭以安這兒早就沒什麼威懾力了,初夜能忍到那個地步,蕭以安完全不懷疑對方對自己的心疼與愛護。
他們如今就像新婚燕爾的新人一樣,無時無刻不想和對方貼著,很享受親吻與愛撫,起反應簡直像每日的例行公事。
但南澤一直忍著、收著,讓蕭以安好好休息,用嘴用手湊活。這樣的南澤,讓蕭以安無法將他與那個獸性占上風的白澤族長聯系起來半分。
也許,白澤族長的重欲暴虐,沒有遺傳給南澤呢。他的崽崽這麼好。
蕭以安慢慢有些腰腿發軟,往後躲了躲,猛然看到了窗外照進來的陽光。這個認知讓他一下子羞恥無比,抓住南澤的手埋頭在他懷裡,悶聲道:“……大白天,幹什麼呢。”
這個反應可愛極了,南澤笑著抱住他,一隻手幫他理有些淩亂的衣衫:“關了門的,仙君。”
懷裡那對耳朵紅了好久,蕭以安終於出來了,故作鎮定地幹咳兩聲,小聲咕噥:“那也不行。”
“嗯,晚上再做。”南澤嘴角含著淡笑,用一副極其平常的語氣說。
蕭以安剛剛落下的紅色一眨眼又爬了上去。
……
午膳隨意吃了些,蕭以安不餓,說要留著肚子晚上出去逛。整個下午,他們都在客舍等蕭以安那位神秘的朋友。
“你應該不認識,她成神之時你還沒出生。”正門敞開著,蕭以安躺在竹椅上,懶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