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燙的勁兒過去後,蕭以安看著那年糕,忍不住伸手:“給我吧。”
南澤拿遠了些:“不行,不能謀害親夫。”
“……”蕭以安笑罵:“兔崽子還學會堵我了。”
南澤挑眉:“小時候你叫我狼崽子。”
“那你就給我演狼演了兩千年?”
“嗯,想留在你身邊。”
南澤的情話說的愈發順口,被逗得耳紅的人逐漸變成了蕭以安。
他總是赤誠到讓人心髒怦怦跳。
蕭以安又短暫地忘記了南澤骨子裡的劣性了,趁其不備搶走年糕,唇角勾著笑邁步向前走。
明媚地像十幾歲的少年。
這條街最東邊是周家府邸,據說周青霖早便把整個淩陽周氏整頓地服服帖帖,上下一片清明。
蕭以安是有些意外的……那個二傻子居然能如此迅速便攬了整個周氏的民心?
書房,周青霖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跟旁邊的師弟周景輝說:“有人咒我?”
“……師兄著涼了吧。”周景輝站起來為他添了杯熱水。
“謝啦。”周青霖揚起笑容,道:“我們明日啟程去江州一趟吧,江州趙氏發來拜帖,那邊發了水怪。”
周景輝有些憂心忡忡:“這類妖怪作祟雖然常見,但近來是否太頻繁了些?南方五城幾乎都出現了水怪、亡魂作亂。”
想了想,周青霖搖搖頭:“不知。但既然人家求助了,我們於情於理還是去幫一下。”
“等等,可能去不了了。”周景輝拿著另一本拜帖,欲言又止。
“怎麼了?”
“淩陽也鬧鬼了。”
“什麼?”周青霖站起來,從周景輝手裡接過拜帖,一目十行地掃著。
正準備說話,一個外室弟子突然敲門進來,急匆匆道:“掌門,有貴客來。”
“何人?”周青霖問。
弟子道:“不知,那人說他法號境靈。”
“誰?!!”周青霖咻地一下彈起來,又一陣風似的刮到外面。
弟子:“……?”
周景輝:“……”
周青霖看到蕭以安,簡直像兒子見了爹。他刮到周氏門口,刮到蕭以安眼前,堪堪停住腳步,嗓音帶著微微的喘息,十分驚喜:“仙君,真君?!你們怎麼來啦??”
蕭以安端著姿態:“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