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也道:“淮岸,我們一家養你不容易,你也有功名在身,若是此事傳出去,對你名聲也不好。”
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指責,道德綁架,威脅全都一起來。
謝淮岸到底不是他們家的種,他們心裡一直忌憚著他,所以謝氏夫婦也從未真心待他,只給一口飯吃,從小便要下地幹活,謝淮寶則是夫妻的掌心寶。
池宴許簡直聽不下去了,正要踹門,便聽謝淮寶又道:“我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也都怪那個惡霸地主,我的辣條裡肯定是他下了藥,不然之前為什麼一直沒事,就昨天賣的出問題?”
“此事我會找池少爺求證的。”謝淮岸語調平靜,並沒有被他們的情緒所影響。
池宴許一聽,頓時氣炸了,什麼意思,找他求證?
謝淮岸竟然不相信自己!
他之前還想著幫謝淮寶這個主角避難,沒想到竟然被倒潑一盆髒水。
”還要求證什麼?就是他幹的,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信,要相信那個臭名昭著的地主?”謝淮寶瞪大了眼睛。
越說越過分,池宴許不能忍.
他本就事不能受氣的性子,頓時一腳踹開了房門,道:“好啊,你們一家子在這裡說我壞話是吧?”
“池……池少爺。”謝母氏最怕池宴許的,看他氣勢洶洶的來了,頓時躲到一旁去。
池宴許目光狠狠瞪了一眼謝淮寶,道:“你說我在你辣條裡面下藥,才致使別人腹瀉?”
“當然,我之前賣的東西都沒出問題,就是你買了之後拿回來才出了岔子。”謝淮寶擦了擦眼淚,不甘示弱的說道,“你就這麼想陷我們家於不義?”
池宴許冷眼看了一眼謝淮岸,反問道:“你要跟我求證什麼?你說。”
謝淮岸看出了他在生氣,心中不由緊了緊,莫名地。
“求證不是你做的。”謝淮岸聲音依舊不疾不徐,絲毫沒有洩露半點慌張。
池宴許心中怒意稍歇半分,聲音卻依舊冷硬:“當然不是我做的,但是你們……背後汙衊我,你給我等著吧,我要報官。”
“使不得使不得,不能報官。”老鴇頓時沖進來,阻止這位小公子。
池宴許桃花眸一眯,道:“你算老幾?芸兒,派人去報官。”
“官府也不會管你這檔子事啊,別人不過是在背後說你幾句壞話。”老鴇趕緊勸道。
池宴許將跋扈紈絝的風範做了十成十,道:“難道你不知,咱們州府是我的姐夫?你覺得他會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