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洲城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張徵也徹夜未眠,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水匪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綁人,必定有人裡應外合。
池宴許做了個噩夢。
夢中水匪們們進了平洲,打家劫舍,殺人放火。
謝淮岸為了保護他,被水匪砍了數十刀。
“許兒,快走,帶著那些人一起逃出去。”謝淮岸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池宴許不想走,卻被芸兒拉著。
身後都是逃難的百姓,所有人都行色匆匆,不敢再逗留。
池宴許抱著奄奄一息的謝淮岸,說什麼也要帶他一起走,謝淮岸道:“你快走,別管我了。”
“不……不要!不!!!”池宴許驚叫著醒來,渾身被冷汗打濕。
芸兒立即過來,問道:“少爺,你醒了。”
“謝哥哥了?他怎麼?”池宴許立即追問道。
芸兒遲疑了片刻,道:“姑爺……被水匪們抓走了。”
“我要去救他,我要把那些水匪全部除掉。”池宴許咬牙切齒道,小說裡的那個主角攻憑什麼讓水匪散在各地都是,他們為禍了多少百姓??為什麼顧連城明明可以消滅掉所有的水匪,卻讓他們把事情鬧大後再解決,天下百姓都比不上他的野心嗎?
芸兒道:“少爺,你稍安勿躁,張大人已經飛鴿傳書給將軍了,將軍帶著兩萬士兵回來了,不過……”
“不過什麼?你說啊。”池宴許急死了。
“不過,沒有人知道水塔寨的根據地在什麼地方。”芸兒面露難色,“搜查寨點的時候,肯定會走漏風聲,就怕姑爺他……”
池宴許陷入深思,忽然靈光一閃,道:“我知道!”
池宴許一邊穿鞋一邊道:“我就是知道,剛剛我暈過去的時候……我看到那些水匪帶著謝哥哥去了寨子,是在懸崖上,不妄山有個山洞可以通向那邊。”
“少爺,你……別說胡話了,那只是做夢不是真的?”芸兒擔憂的看著池宴許,以為他憂思過度得了失心瘋。
池宴許抬頭看著芸兒,漆黑的眸子無比認真,道:“是真的。”
“好,那我們就去找!一定要把姑爺全須全尾的帶回來。”芸兒道。
池宴許鄭重的點點頭,做夢看到水塔寨在哪都是他胡說的,只是小說裡寫到過。
謝淮岸,你一定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