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氏呆在原地,腦子空空的。
“別告訴我,你們一直偷偷補貼謝淮岸?”謝淮寶逼問道。
謝氏沉默不語,就讓謝淮寶這樣誤會著。
他們養了謝淮岸這麼多年,是時候回報一下家裡了。
謝淮寶是個行動派,自己辛苦賺來的錢哪裡能給謝淮岸,他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
他下午就坐上了去城裡的牛車,很快就找到了池宅。
池宴許正推著謝淮岸在後院裡訓海東青,這兩個小東西會看人臉色的很,只聽謝淮岸的話,他訓一遍就聽懂了,但是到了池宴許這邊,兩個家夥就不聽話了,開始搗亂,不是俯沖時飛錯了地方撞在池宴許的胸口,要麼就是停在了他的腦袋上,把他頭發抓成鳥窩。
“我不玩了!!”池宴許頭發亂糟糟的,看上去格外潦草。
謝淮岸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道:“你不能半途而廢,多練練。”
“練不了。”池宴許往地上一蹲,託著腮幫子,氣鼓鼓的。
謝淮岸又吹了一聲口哨,大黃便飛了下來,站在池宴許旁邊的欄杆上,討好似得跳啊跳,歪著腦袋蹭他。
池宴許看了一眼謝淮岸,又看了一眼海東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好啊你,你是故意的對吧?”池宴許站起來,趴到謝淮岸的背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謝淮岸鎮定的反問道:“故意什麼?”
“你訓練兩個小鳥欺負我!!”池宴許覺得自己已經看清楚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謝淮岸笑著拉著他,將他拉到自己腿上坐著,環抱著他的腰,低頭看他:“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壞?嗯?”
“額……”池宴許有些動搖了,難道真不是他訓練鳥欺負自己?
“我真的會訓練大黃和擎蒼欺負你?”謝淮岸黑沉沉的眼睛,像是寶石一般,盯著他。
“你……就喜歡欺負我,你自己說的。”池宴許不服氣的說道。
謝淮岸笑了笑,俯首。
池宴許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湊上去。
忽而,拱門處傳來了通報的聲音:“少爺,姑爺的弟弟求見,不知……”
“通報個什麼狗屁,我是來找謝淮岸的!”謝淮寶氣沖沖的不顧阻攔,沖進了後院。
他一進來便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沒羞沒臊的打算要親吻的樣子。
靠,光天化日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