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這一次要推舉雲馳去當皇帝吧。
小說裡寫的也是有雲馳這個孩子的,只是在抄家的時候也被殺了,沒有活到這個時候。
雖然池宴許心中對雲馳的身份是有猜測的,但是隻要沒有坐實那天,沒有當今皇上金口玉言親自下詔承認,總是那般名不正言不順。
若太早將雲馳帶到人前,那不是成了活靶子?
危險危險危險!
“雲馳,爹帶你去睡覺吧。”池宴許趕緊要把小孩子接過來。
雲馳揉了揉眼睛,看著大亮的天色,他不是才醒嗎?
不過他很懂局勢,後爹後來認的爹!)要跟二舅聊天,那就不會有人把他搶走,所以他就要跟池宴許一起走。
他又很快到了池宴許的懷裡,對著二舅做了個鬼臉,小表情看上去十分嘚瑟。
尉遲宴禮氣的牙癢癢,這小子沒幾天就學壞了。
他就不該將雲馳交給池宴許教養,當年若不是他一直昏迷不醒,金玉樓剛剛顯懷,養孩子的事情確實輪不到池宴許來做。
“二哥,這邊請吧。”謝淮岸帶著他去書房。
尉遲宴禮聽到這個稱呼,表情有片刻的龜裂:“誰是你二哥?”
池宴許帶著雲馳離開,隨後又繞了一大圈跑到了書房的後面。
“爹,你這是幹嘛?”雲馳好奇的問道。
池宴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讓他小聲點,神神叨叨的說道:“我怕你二舅跟你大爹吵起來,我來聽聽他們吵什麼。”
“我也要聽。”雲馳眼睛亮晶晶的。
池宴許原本自己翻牆是很簡單的事,但是帶上雲馳,好一頓折騰才進來,一進院子便聽到了尉遲宴禮怒喝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來:“誰同意你們的婚事的?我不同意!”
“我和許兒天作之合,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反對了?”謝淮岸聲音不疾不徐,緩緩而談。
尉遲宴禮惱羞成怒,口不擇言道:“雲馳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哦?那他也不是池宴許的孩子?”謝淮岸淡定的挑眉。
“當然!”尉遲宴禮心中百念千回,總不能說出雲馳的真實身份,又改口道:“當然是,他是我家……不對,是我弟弟亡夫……反正小許不可能和你成婚的,他心有所屬!”
尉遲宴禮被氣的已經胡言亂語了。
“那真是有趣,五年前,我跟池宴許在平洲成親的時候,琴瑟和鳴,次年我來京城,所以他的亡夫是誰?難道是我?”謝淮岸繼續問道。
“你們成婚可以,雲馳我們要帶走。”尉遲宴禮氣道。
屋內安靜下來,一時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