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岸沒有理他要回家的事情,下一個動作讓池宴許一個激靈,池宴許當即躺在床上,面目痛苦的神色,嗷嗷喊疼。
“昨晚給我弄傷了,有點疼,能不能放過小的一馬?”池宴許可憐兮兮的說道。
謝淮岸臉色陰沉,晦暗的目光盯著池宴許,不知道在想什麼。
池宴許忽然想到,記得新婚夜醒來,他也是這般喊疼,估計喚起了他的記憶,在自家受挫的事情。
池宴許立馬解釋道:“不是疼,是……是你太da了……”
誰讓他現在有求於人,就算雲馳在家裡哭的眼睛都瞎了,他都回不去了。
池宴許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上去打算親一親謝淮岸,他別過臉去,起身離開。
池宴許愣了一下,做了個慶祝的表情,不料準備走的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池宴許頓時收斂的笑意,像是屍體一樣躺在床上,默默拖上被褥,合上眼睛。
沒一會謝淮岸又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盒藥膏,還用上道具了,池宴許眯著眼睛偷看他。
“翻身。”謝淮岸冷聲道。
池宴許猶猶豫豫的,翻了個身,趴在床上。
他慢條斯理的幫他上藥,好似很淡然,池宴許卻倍感煎熬,他這麼慢吞吞的幫他上藥,倒是……
池宴許不自覺的發出悶哼聲,謝淮岸嗤了一聲,然後收回手指,細致的用絲巾擦了擦指尖,“你還是一樣,缺了男人便不行。”
“唔。”池宴許將臉埋在枕頭裡,身體微微顫抖。
哎,剛剛不該拒絕的那麼果斷的。
他還在懊惱的時候,謝淮岸冷臉羞辱道:“這是你自找的,現在你只配當我府中沒有名分的侍君。”
“……”池宴許不想說話,什麼時候就成侍君了?這不是露水情緣嗎?
他很快把這些奇怪的念頭甩出腦海,又在思考一些有的沒的。
他要留他下來過夜嗎?還是先要求吃個飯?
池宴許又想到自己的兒子,他都兩天沒回去了,雖然有金玉樓幫忙照料著,但到底是小崽子,才三歲,應該會害怕吧。
要不要討好一下謝淮岸,明天白天可以讓他回家一趟?
謝淮岸道:“此藥,三日可痊癒,你最好乖乖待在著。”
然後揚長而去。
池宴許決定好了,他要討好一下謝淮岸,一抬頭,房間裡哪裡還有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