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祁拖住他的腳踝,將人抓回懷中,捂住肩頭瘋流而下的鮮血,獰笑一聲後,居然飛起一掌打在雲知年破碎的臉上。
“又想咬舌?”
江寒祁左右開弓,連扇了雲知年幾巴掌,眸底布滿了鮮紅的血絲,用大手拽住那業已被打至脫臼的下頜,毫不在意地將滿手鮮血染髒他蒼白的臉頰,隨後,便將唇覆了上去。
“喜歡嗎?喜歡朕親你嗎?”
“他是不是也這樣親過你?兩年前,在皇宮,那一晚,他親了你整整一晚,哈哈…哈哈…他親了朕的人,整整一晚啊…”
江寒祁的聲調陡然柔和下來,彷彿真的是在溫聲問他。
雲知年的嘴合不上,他甚至連咬江寒祁的力氣都沒有了,津液順著嘴角緩緩落下,一同落下的,還有染了血的淚水。
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江寒祁的。
痛感好像隨著意志的消沉在漸漸沉泯。
雲知年的手指懸了懸,向前伸出,像是想要抓住些什麼,可及至最後,卻頓在半空中,重重垂下。
江寒祁就這樣一邊吻他,一邊笑意扭曲地當著諸多人的面,侵犯了他。
……
“來人。把朕的鼻煙壺拿來。”
江寒祁近來不需再讓姚越為其施針,因姚越又想了新的法子,是將香料混入煙草之中,給君主吸食。
效果甚至比施針時還要好,只要吸上一刻,頭疾便能迅速平緩。
只這香料吸多了是會犯癮症的,行為亦比平常更暴戾恣睢。
江寒祁理了理稍有褶皺的袍擺,慢悠悠地擎著鼻煙壺吸上兩口,方才睜開眼,瞥向仰躺在地面,雙腿口口,模樣悽慘雲知年,用靴尖輕碾在他那已被去了勢的地方,冷聲問他。
“死了沒有?”
回應他的是從腮邊滑過的兩行血淚。
江寒祁莫名煩躁,脫下自己的外衫罩住雲知年的身體,隨後吩咐,“去,把他帶的人放上來。”
說罷,又環顧一眼四周,陰聲道,“今日在場的人,除先生外,全部挖去眼珠!”
他罔顧戲臺上哭天喊地的求饒聲,徑自走到脫力倒在座位上的公孫齡邊,含笑道,“先生,今日這出戲,可還好看?朕留著你的眼珠,就是想著,什麼時候能再演給先生看,還有旁的,那些覬覦朕的狗的人,朕都要一一演給他們看。”
“畜生,你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