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才會疼愛公公的。
公公最不堪的樣子我都見過,我也不嫌棄不在乎公公被幾個人弄過,只要公公臣服於我,順從於我。
我就願意來愛公公。
誰在說話,是誰在說話…
雲知年意識漸漸消沉。
黑暗中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被抱到懷裡的時候也只是略微掙紮了一下,就不再動,因為姚越用指尖,之後,又將沾有口口的酥糕喂給他吃。
可他剛吃下一口,姚越就將酥糕移開。
“還想繼續吃嗎?”
姚越問他。
雲知年無措地點頭。
燈火重新亮起,雲知年的眼睛閃躲了下,方才重新適應光亮,只目光依舊是渙散的。
姚越將燈火舉近,直到能將雲知年的臉徹底照清楚。
姚越就這麼隔著燈火盯住他,一字一句地問,“裴玄忌平常都是怎麼幹你的,乖乖說給我聽,每說對一次,就獎勵你吃一塊。”
…
在聽到雲知年曾被失禁之後,姚越神情怪異,尤其是雲知年交織著恥辱同渴求的臉,豔色無雙。
……
看雲知年受辱,這可比直接幹雲知年快樂多了。
姚越十分厭棄地望向雲知年,可最後,還是將雲知年抱著坐好。
“好髒啊公公,你看看,你好髒,連小解都控制不住,我去拿熱水過來,替你清理幹淨。”
他親著雲知年的唇,“之後再來寵幸你。”
雲知年像個失去知覺的髒布娃娃般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
姚越戀戀不捨地回首看了好多眼,然而,他剛踏出一腳到地牢門外,一股勁風便迎面而至。
姚越心頭微凜,側身想躲,但已然來不及了,裴玄忌出拳如刀,打在姚越下頜,讓他瞬間失去了抵抗之力。
姚越口噴出一大口鮮血,被裴玄忌揪出衣襟往地牢的石階上摜,裴玄忌的面容是從未有過的狠戾,“年兒是不是被關在了這裡?走,帶我去見年兒!”
姚越遭襲後,一眾守在地牢外的侍衛便一擁而上,將裴玄忌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