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他也不喜歡吃糖。”
“既怕苦又不肯吃甜,還真是嬌氣!下次喝藥時派兩個人抓著他灌,我看他喝不喝?”
“阿忌。”
一旁的雲知年終於忍不住道,“你為什麼總要讓我喝藥,我已經喝了快半月了。”
“你身體虛,要調理,我可不想你像昨晚那樣,做了兩次就暈過去了,讓我盡不了興!”
“你…”
雲知年被裴玄忌的話氣到,他扶著床框騰然站起,“既然你如此嫌棄我,我也不必再在你面前討嫌,我現在就回去下人房住。”
可他忘了自己的腳是軟的。
剛邁出一步,就重重摔到了地上。
雲知年這下摔得不輕,膝蓋幾乎是整個跪在地面上的,雖然身上穿了棉褲,但不用看也知,定是要破皮留淤的。
裴玄忌眉頭緊鎖,吩咐曹伯等人趕緊下去準備傷藥紗布,自己則三步並作兩步地扶住雲知年的肩,拂然怒罵他道,“不能走還逞什麼強?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嗎?每次被我幹了過後不是總要歇上個一兩日才能活動的?再說了,你現在在我府裡,再怎麼走又能走到哪裡去?真是自討苦吃!”
雲知年氣得連辯駁的力氣都沒有了,冷汗順著額頭滑落至眼眶,生生地刺著發疼。
很快,傷藥就拿來了,裴玄忌接過,單膝跪地,吩咐他道。
“把腳踩上來。”
“…”
“嘖,讓你踩你就踩,我得看看有沒有摔傷骨頭,若摔傷了,現在不能亂移動。”
裴玄忌久經沙場,對於處理外傷自是有經驗的。
雲知年聽他這麼說,也只好將腳尖輕踩上了裴玄忌的大腿。
裴玄忌撩開他的外袍,再將長褲褪去,用手指捏了捏傷處,方才長出一口氣,“幸好,沒有傷到筋骨。別動,我現在抱你回床上上藥。”
長臂從雲知年腰際穿過,裴玄忌很小心地抱起雲知年,還不時垂眸看自己有沒有碰到傷口。
雲知年對上裴玄忌輕垂而下的視線,幾息後,卻突然將唇輕輕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