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感情皇上身上的物什除了價值不菲之外,還個個兒都附帶著‘許願’的功能呢!”卓乙雪語氣十分不爽的說道。
要知道他送她的玉佩不也是“見玉佩如見皇上”嗎?說不定他送這個扳指給柳千樹時連臺詞都是一樣的!
莫延楓看了卓乙雪一眼,對於她酸溜溜的語氣,自然是明白了,於是連忙解釋道:
“雪兒,朕送你的玉佩同那扳指可不一樣——那扳指不過是當日出宮狩獵而隨手戴的,你那塊玉佩卻是朕從小相伴之物。且扳指只能用一次,玉佩可始終都是‘見者如見朕’啊!”
“怎麼著?我還得跟她去比誰得到的更多是嗎?!”
莫延楓不解釋倒也罷了,這本來就是他過去的事情,她放在現在生氣也就是情人間的小性子,他哄哄就過去了。只不過他現在這樣一解釋反而讓卓乙雪火冒三丈——這種事情是可以這樣去比較的嗎?
難道在他的認知裡,只要給她的比別的女人多,她就該慶幸、該心滿意足嗎?
莫延楓一愣,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從沒有拿她去和任何女人做過比較,他想要全部的她,也會給她全部的愛。
卓乙雪見莫延楓不說話了,雖不認為他是在預設,卻依然是更加生氣了——什麼人啊,連哄人的話也不會說!
她伸手推開他,獨自穿上衣服出去了。
莫延楓看著離開的卓乙雪,神色有些黯然——他似乎可以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卻又似乎總在關鍵時刻看不透她的想法。
······
“海棠,你說,我是不是太過矯情了?”卓乙雪來到海棠的房間,將事情的始末悉數告知了海棠。
海棠從頭到尾聽得算是認真,也用心的替她分析了一把:
“這個柳千樹就算不是他曾經的紅顏,也一定是他欣賞或認可的女人,雖說男人對女人不見得有什麼純友誼,但是以你家男人的身份來看,他若對這個柳千樹有任何一點想法,也絕不會留到現在才動手——隨便找個身份賜個美人、答應什麼的,哪怕就是接進皇宮做個御用歌姬都是輕而易舉的事,不至於拖到現在。”
“為什麼不至於?”
“你想啊,男人對自己的心上人可都是有著極大的佔有慾的,沒能力得到就算了,有能力得到的話哪個男人不行動?他但凡對那個柳千樹有一點點的男女之情,都絕不會繼續留她在‘天香樓’那種地方,畢竟那天香樓就算偽裝的再怎樣高階大氣,說穿了也不過就是一個妓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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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海棠這麼一說,卓乙雪心裡又有些放下了,不過她還是繼續問道:
“那為何他對於自己送人禮物這件事兒沒有一點兒愧疚,反而覺得我得到的更加貴重,所以我不應該生氣呢?”
“他不是在要求你不要生氣,而是在解釋給你聽,希望你不要介意這件事,畢竟過去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他送都送了,總不能因為你不開心就給人家要回來吧?所以他只能哄你咯!”
卓乙雪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慌張跑進來的燕嬌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