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也見過無數獻媚討好者,他們把心思藏了又藏,遮了又遮,隱約透露出一點痕跡,就已經令他厭煩至極。
喻圓不一樣,他蠢的出奇,嫉妒的出奇,有壞心思卻因為過於愚蠢膽小,連使壞都顯得那麼滑稽可笑,眼珠子轉動的時候,像要出餿主意闖禍的貓,竟然還有幾分可愛。
景流玉握住他的手,模稜兩可地說:“醫生在四樓,明天給你引薦。”
喻圓沒一會兒就想不起來整形醫生了。
他軟成了一灘水,腦子迷迷糊糊的,咬不住衣服,口水橫流,像貓一樣軟聲軟氣地叫。
叫得景流玉格外激動,把他翻過去,想試試新的姿勢,他看不見人就erer地哭,哭的難聽極了,景流玉只好又把他翻回來。
喻圓紅著眼睛向他伸出手,抽抽搭搭的要抱著。
景流玉一時間不知道是誰花錢包養誰。
抱著不夠,還得親;親的重了也不行,要溫柔一點,人才能不哭,老老實實給草。
小別勝新婚,喻圓就記得自己中途睡過去好幾覺,睡著睡著又被弄醒了,持續的快:感讓他崩潰,有種被吊在懸崖邊上要完蛋的錯覺。
他哭得撕心裂肺,睫毛濕濡成一縷縷的,顫抖著,癟著臉哼哼,嘴唇嫣紅,像擦了口紅,模樣漂亮委屈極了,景流玉也不管他,反倒更興奮。
後面衣服脫了,就留下項圈還掛在脖子上。
明豔的金色,爽脆的紅綠,鮮明的藍,橫陳在他粉白細膩的面板上,愈發襯得雪白剔透,帶著若隱若現的吻痕,香汗淋漓。
視覺上的活色生香,不管是親吻這片肌膚,還是品嘗它的主人,都讓人覺得鮮嫩可口。
喻圓要死了,這是繼第一次之後,他再一次沒能從床上爬起來,他渾身都疼,疼的地方太多,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兒疼了,摸摸下面扯到鎖骨,摸摸鎖骨又扯到腰。
景流玉不在房間裡,好像跟他沒出力一樣,次次做完就活蹦亂跳的。
喻圓瞥見床頭櫃放著的項圈就噌噌冒火。
一套破衣服和這玩意就要他出這麼大的力,抵上十幾個名牌包了。
他抓起來狠狠扔了扔出,項圈彈到桌角,凹下去一角。
喻圓看著皺了皺眉,這麼軟?金子做的?
不過很快沒見識的喻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半斤多的金子打個項圈,誰家那麼奢侈?而且他逛過金店,哪有這麼漂亮的?
他一撇嘴,又倒下去了。
這次還好,清清爽爽的,看來景流玉記得給他清理了。
他抱著被子玩手機,發現有人給他打了電話,號碼怪熟悉的,跟他的校園卡挺像,他怕錯過什麼大事,急忙撥了回去。
“你終於接電話了!喻圓你拉黑我幹什麼?給你發個訊息都發不出去!快給我放出來,給你看個好東西。”趙琰在那邊急吼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