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圓什麼都不懂,覺得被囚禁是一件好玩的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只覺得他不會傷自己。
喻圓相信他,喜歡他,這個結論足以讓他欣喜,連陰暗的念頭都被驅散了大半。
他松開桎梏住喻圓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說:“沒事了圓圓,嚇壞了是不是?以後不會這樣了。”
都臨門一腳了,喻圓才不要這麼快結束,幹脆自己奪過來,一把扣在手腕上,晃了晃手腕給他看。
“鎖著我吧,景流玉,你愛我的話,可以鎖著我的,”他貼上去蹭了蹭景流玉,悄悄地說,“你還是第一個愛我愛到想要鎖著我的人,我喜歡被你鎖著,這樣我會感覺你很喜歡很喜歡我,怎麼對我都沒關系的。”
他想要那種很濃烈,很明確,佔有慾很強的愛,這樣才能感覺到自己是被愛著的,很安心。
景流玉捏著他的兩頰,迫使兩雙眼睛對視,像兩面鏡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照應,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自己有病,心理不健康,要竭力控制自己的佔有慾,以免讓喻圓感到害怕,現在他吃驚地發現,喻圓和他病到一起去了,感情觀同樣畸形。
同性戀,多麼美妙的詞彙,它讓兩個神經病合理相愛,這個世界在未來少了兩對怨偶,多了他們兩個什麼鍋配什麼蓋地恰到好處互相禍害。
“真的嗎?圓圓,不害怕嗎?”
“真的。”喻圓點頭。
喻圓的話將他長期壓抑的欲.望盡數勾了出來,不再有所忌憚。
他痴迷地撫弄上喻圓柔軟的唇瓣,不輕不重地撫摸,逐漸不知滿足地加重了力道,變為揉弄,喻圓本就紅潤的唇愈發紅豔。
食指和中指鑽進去,撬開他的牙齒,塞滿他濕熱緊窄的口腔,玩弄他濕軟的舌尖。
腮幫子鼓起,喻圓的口水順著景流玉修長的手指滴滴答答黏膩地落下,忍不住仰起頭,嗚嗚地叫,像開到成熟的,還滴著露珠的玫瑰花被人可憐地揉搓,連眼睛都染上薄紅,充滿了水霧。
喻圓抱著他的胳膊,有一點點難受,但沒有反抗,用圓滾滾還帶著水汽的大眼睛乖乖看著他,任由他對自己做什麼,讓景流玉心裡陰暗的欲.望翻湧膨脹,捏著他的舌尖出來激烈地接吻。
笨蛋,這麼聽話,是要被人欺負死的。
“好乖,好乖圓圓,怎麼這麼乖,”他壓抑不住地喘著粗氣,捧著喻圓的小臉,帶出的口水晶亮地蹭在他的臉上,喻圓癢癢的,自己歪過頭用手背擦了擦。
景流玉瞳孔驟然一縮,忽然神經質地笑起來,笑著鑽進他的衣擺,用力揉捏他身上的肉,帶有濃重的色情意味,“一直這麼乖乖的好不好?哪兒都別去,一直鎖著你好不好?寶寶,等到被老公幹大了肚子再給你解開好不好?”
即使是這種下流粗魯的話,從景流玉嘴裡說出來,也好像情人溫柔地呢喃,他說得面不改色,嗓音一如既往低沉醇淨,臉皮很厚。
喻圓對他這種變態的表情有點怕,感覺好像要被咬斷脖子吃掉了,但想到這是景流玉,又不怕了,只能感覺到景流玉好愛好愛他。
他被親得真的下意識要叫老公了,想到這是在囚禁,趕緊拳打腳踢罵他:“神經病,變態!你這是強.奸!我恨你!”然後親得舒服了又忘了反抗,一會兒又想起來了,再罵幾句,“滾開!嗚嗚嗚——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