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
話未被說完整,許聞洲漸漸眼尾微紅,聲音啞的勾人。
門外的蟲鳴聲時不時的應和著,有種要比個輸贏的趨勢,越來越響
......
第二天許聞洲是被門外的動靜驚擾醒的。
“盛公子,這是我孃家那邊的小妹,聽說您還沒有成親?”一中年女音在門外響起,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盛夏有些潸然。
這是一開門就天降相親,還是在家門口?
這速度,流行手慢則無嗎。
兩人正聊天時,隔壁大嬸見盛夏房間裡突然走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許聞洲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
英俊的眉眼在清晨的陽光下顯得有些冷峻,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脖子上還留著明顯的紅痕,預示著昨晚的激烈。
大嬸的眼睛瞪得像銅鈴。
難不成這男人是盛公子的相好,盛公子好男風?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盛夏一回頭就見高大的男人倚靠門框,一臉戲謔的看著她。
盛夏摸了摸鼻子,上前挽住許聞洲的胳膊,笑著對大嬸笑道:
“這是我家裡人。”
大嬸有些懵,而她身後的小妹,目光落在許聞洲身上,眼神藏不住的羞澀,扯了扯大嬸的衣袖。
大嬸瞧小妹的樣子,便知道是看中身後那個。
但那人英俊是英俊,一看就是靠盛公子養的,跟風月館裡的人有什麼區別。
孃家小妹年紀小哪裡懂裡面這些彎彎繞繞,就知道好顏色。
只有傍上盛公子才是正經事,狠狠的剜了一眼孃家小妹。
別看這盛公子身邊只有那個嚇人的奴僕,可奴僕身上的棉衣布料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