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賀陽也同樣瞭解顧婉兒。
他一聽這話,當即笑著說道,“眼下距離春節還剩下一個月的時間,我打算二十天後回去。”
“回去需要大隊長的介紹信,我打算明日和大隊長說這件事。”
顧婉兒聽到這話,當即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鐘賀陽就將這件事告訴給了顧志剛。
顧志剛還沒有收到訊息。
聽到鐘賀陽的話,顧志剛顯得有些激動。
看來這次是賭贏了。
顧志剛忙不疊的問道,“確實該回去看看。”
“看來所有的事情都朝好的方向發展,到時候,阿爺給你準備些東西,你們帶給賀陽的爺爺。”
顧志剛注意到老戰友寫的信很是含蓄,當即擔憂的問道,“你們回去,不會有麻煩吧?”
“你爺爺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性子,但這信……”
鐘賀陽明白顧志剛的擔憂。
他當即說道,“爺爺本來就是受我父親留學經歷的影響,再加上有秦家搗鬼,這才陷入囹圄。”
“如今秦家受到周成之事的牽累,暫時騰不出手來,盯著鐘家,我爺爺的朋友們自然也不會閑著,但關於我父親的事,他們也不敢。”
鐘賀陽想到自家父親,和不知道在哪的母親。
面上欣喜的神色當即淡了幾分。
顧志剛聽到鐘賀陽的話,也想到了周成的事。
好在這毒瘤已經解決。
以老戰友的性子和手段,肯定很快就可以解決這件事。
倒也不必太過擔憂。顧志剛這麼想著,自然也這麼說了出來。
聽到顧志剛的安慰,鐘賀陽勉強的笑了笑,倒也不願意多說什麼。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就到了鐘賀陽和顧婉兒要回首都的日子。
顧志剛不願意老戰友和他的家人看輕自己的孫女,這些天,陸陸續續準備了很多山貨。
這些東西在村子裡或許並不值錢,但去了首都卻是稀罕物。
在鐘賀陽他們回首都的當天,顧志剛將這些山貨收拾好,塞在了鐘賀陽的手中。
鐘賀陽這些天也注意到顧家這些男人時不時上山一趟,但卻沒想到他們是在準備給自己帶回去的東西。
他愣了一下,知道顧家生活條件並不是很好,這些商貨若是留下賣出去,可以很好的改善家裡的生活。
而爺爺身份特殊,被監視的那段時間也沒有缺衣少食,只是少了自由,如今恢複了清白,更不會缺一點山貨。
兩相比較之下,鐘賀陽當即說道,“阿爺,這些東西還是留著家裡自己吃,從這兒去首都,路途遙遠,提著這些東西也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