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車子還有沒幾分鐘就到站臺,你們可以在站臺上停留一會兒,等到我們將這件事情查清楚,確認你們沒有摻和到這些事情當中,就可以離開!”
中年男人一聽這話,更是拼命掙紮。
可他力氣可比不上乘警。
掙紮了老半天,卻沒有一點效果,反而讓乘警警惕了起來。
在糾纏的過程中,站臺到了。
乘警沒有給中年男人離開的機會,當即壓制著中年男人朝著車站值班室的方向走去,同時還不忘對著一旁的鐘賀陽說道,“這位同志,麻煩你也和我走一趟吧!”
“畢竟是你提出這個人,可能是柺子,到時候可能有人會來找你瞭解情況!”
鐘賀陽明白乘警的意思。
他沒有拒絕,當即點了點頭,和顧婉兒一起朝著車站站臺的方向走去。
剛剛哭鬧不休的孩子已經在女人的安撫下變得安靜起來,此刻乖巧的躺在顧婉兒的懷裡。
剛剛照顧孩子的女人,目的地並不在這個站臺,所以聽聞要帶著孩子下站臺時,當即拒絕了。
顧婉兒無奈之下,只能自己抱著孩子。
懷中孩子柔軟的身體,讓顧婉兒很是緊張。
她很怕自己用的力氣太大,傷到懷裡的孩子。
一路提心吊膽,好不容易到了站臺,顧婉兒連忙將懷裡這個燙手山芋遞給了其他人。
鐘賀陽看著她這副樣子,不免覺得有趣,眼中帶上了幾分淺淺的笑意。
顧婉兒剛抬起頭就看到了鐘賀陽的神色,她略微思索,就猜到了他的想法,當即沒好氣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鐘賀陽看著顧深深這副樣子,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但他很快就收斂了幾分。
畢竟他們中途下車,還有別的要緊事要辦。
鐘賀陽輕咳了幾聲,當即看向站臺值班室裡的幾人,“這孩子的家境應該非常不錯,這種料子和這孩子手上戴著的東西都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有的,或許你們可以從這個方向去找一找!”
只有盡快找到這個孩子的家人,鐘賀陽他們才能放心的離開。
中年男人此時已經被單獨關押起來,等到所有事情明瞭才能放出。
就在鐘賀陽說完這話後沒多久,就有一個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來人穿著一身中山裝,臉上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神色很是匆忙,一進屋子就不停的打量著屋裡的所有人,直到視線落在孩子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太好了!”
他這句感嘆沒頭沒尾,屋裡其他人都顯得很是茫然。
有人忍不住大著膽子問道,“領導,您怎麼來了?”
他們還自顧自地商量著解決的辦法,並沒有想起將這裡的情況告訴領導。
“不該問的事情,別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