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滿了嗎？”
陸知綰咬了咬唇瓣，“嗯，上個月剛滿。”
回答完後，陸知綰想咬斷自己的舌根子。
奇了個怪，他問這些做什麼？
最奇怪的是，自己居然破天荒的都回答了？
最驚悚的是，她居然就被他這麼饒了進去，剛剛的話題，明明是她該怎麼感謝他來著。
陸知綰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看上去內斂深沉，她摸不透他的想法。
沈遇聽著陸知綰的回答，若有所思的點頭，“感覺好些了嗎？”
又轉移話題了。
“嗯。”但陸知綰又一次，乖巧點頭。
她給人的感覺，總是這麼乖乖的，溫順的，像只小貓一樣。
她咬咬牙，陸知綰，你敢不敢有點兒骨氣！有點兒自己的立場！
怎麼人家問什麼你答什麼？
陸知綰深深呼了口氣。
“那個……”她開口，有些猶猶豫豫，她咬咬唇，她指了指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誰換的？”
沈遇眸光淡淡一掃，隨即輕聲應道，“我換的。”
“什麼？！”陸知綰驚了，伸手指著他，“你，你……”
驚得她都語無倫次。
滿腦子都是，他換的！他換的！
那她豈不是被看光光了？！
陸知綰快要崩潰了。
怎麼看上去優雅斯文的男人，做的事兒就這麼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