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裴遠之這個態度和解決的方式,季舒楹就是一口氣堵在心裡,下不來。
“我對司機和阿姨都很挑的,一般人入不了我的眼。”
季舒楹微抬起下巴。
裴遠之淡淡點頭,“如果不能讓僱傭方滿意,是他們專業素質不過硬。”
“……”
季舒楹一拳打到棉花上。
行吧。
左右花的是裴遠之的錢,她就喜歡花男人的錢。
“等等——”
不對。
“那你呢。”季舒楹問,“以後你什麼都不用幹了?”
哪有這樣的好事!
“你是懷孕了,不是生活無法自理。”
話音未落,季舒楹秀眉一豎,就要進入攻擊狀態。
裴遠之回頭看她,又道:“昨晚的事,是我考慮不周。阿姨有過照顧孕婦的經驗,以後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可以跟阿姨講。”
頓了頓,他道:“你想跟我講也可以,留言我看到了會回複。”
季舒楹:“……”
一番話說下來,打一棒再給個甜棗,這是把她當開庭對手打呢?
季舒楹自認為兩人還在冷戰期間,頭也不回地要路過,手腕卻被扣住。
她嘗試著動了一下,裴遠之沒用力,她很輕松地掙脫開來。
“還有件別的事。”
?
季舒楹雙手抱胸,示意裴遠之繼續說。
她倒要看看葫蘆裡賣的什麼。
“帶你去看房。”裴遠之單手插在西裝褲兜裡,說。
季舒楹睜大了眼,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裴遠之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這兩天打岔的事太多,她都忘記之前說過的換房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