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真正參與桌上的談判。
核心都去了旁邊的會議室,季舒楹等人在另一個小型的會客廳等著。
待門合上,裡面都是自己人,眾人都鬆懈下來,原本的緊張凝重氛圍也隨之一鬆。
“他就是裴律嗎?氣場好足,杜par在他面前都完全被掌控節奏……”
“確實好嚇人。”
“剛才看到外面好多證書榮譽,都寫了他的名字。厲害就算了,沒想到這麼年輕,還帥。”
“你們看他手上戴的表了嗎?”趙昕妍壓低了語氣,說:“幾十萬的表戴手上,年薪恐怕不止百萬,得上千萬吧?”
提到薪水,眾人都沉默了一下。
畢竟實習生的工資最低,幾百到幾千不等,處於整個城市的底層,在s市超高物價的環境下,根本不夠用。
等待的時間乏味無比,季舒楹中間去添了一次水,路過會議室時,她掃了一眼,門緊閉著。
剛要收回視線,門忽而被開啟了,有人匆匆出來。
“目前收集到的相關證據,足以證明你方涉嫌惡意訴訟……”
是道低沉磁性的男聲。
聲量不大,明明是訓斥的內容,口吻卻冷淡平靜,讓人心髒猛地一跳,壓迫感十足。
她抬眼看過去,透過一線門縫,肅穆的長型會議桌後,主位的男人雙手交握,從容自若,面前是一沓檔案。
下一秒,會議室的門就被人關上。
一切都被阻擋在外。
季舒楹回到旁邊的小會議室,將接滿水的紙杯放到桌上。
“……嘶。”眾人顯然也聽到了那邊的聲響動靜,此刻都有些憂心忡忡,替自己人擔心。
幾口冰涼的水下肚,季舒楹小腹忽而有些墜墜的疼。
腰也發酸,像被人栓了石頭,一個勁兒地往下墜,胸口似有若無的脹痛,季舒楹一開始秀眉蹙起,旋即展開。
應當是遲到一週的大姨媽姍姍來遲。
她微松一口氣。
來了就好。
懸著的心放下去,季舒楹舒一口氣,拿過包,翻找出衛生巾,剛準備去廁所,卻有人叫住她:“舒楹。”
季舒楹抬眼,是團隊裡的一個同事,此刻臉色不太好,“杜par讓你把上週整理的這次的資料送進去一下。”
什麼資料,需要中途一個實習生去送?
“好。”季舒楹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又低聲問:“姐,我好像有點痛經,等會能先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