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峰一邊刷評論一邊嘆氣:“我就和你說這曲風太超前了,他們聽不懂。”
何瑜立刻反駁:“如果純粹迎合市場那就不是音樂人了,本質上是商人。”
“是啊,每個歌手都有不如意的專輯呢,別慌張。”葉琛安慰他。
“要說小甜歌那可太容易了,我兩小時就可以寫一首,不過這種歌對我來說太沒有挑戰性了。”齊揚抬頭看著他,“以我多年的經驗,我們現在努力的大方向肯定是對的,信他們還是信我?”
“信你,信你。”韋峰悻悻地閉嘴了。
不過過了幾天,就有話,說這首歌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重大的突破,能做出這樣的嘗試很不容易,雖然有一些缺點但瑕不掩瑜。
就在這樣好壞參半的評價中,大家更期待他們的新專輯了。
一轉眼就到了年底,又是各大衛視爭搶人上跨年晚會的時間。齊揚和盧林商量之後決定帶樂隊上b市的跨年晚會,就唱新歌,正好也讓新貝斯手亮亮相。
只是在確認名單的時候,他們一眼就看到了吳衡的名字,並且節目順序還隔得很近。
當天下午就開始了漫長的紅毯直播,這是晨星樂隊繼換貝斯手後的第一次亮相,因此有無數的鏡頭對著他們。
男生們統一換了白色的西裝,做了精緻的造型,何瑜則一身白色的紗裙配合他們,在人群裡等待著。
她閑著無聊便四處張望,面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正和他們相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上面有松枝的刺繡,格外好認。
是吳衡。
他的呼吸明顯一滯,隨後神色有所緩和,裝作若無其事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何瑜也禮貌地對他笑笑:“好久不見。”
這時有人過來提醒吳衡該去採訪了。
記者把早已準備好的話筒對準他:“請問吳衡,這是你首次以個人的身份參加跨年晚會,有什麼感受?”
“感受就是選歌的形式會更自由一點,在樂隊的時候要考慮團隊的風格,現在就選一些自己想唱的。”吳衡得體地微笑著。
“那這次為大家帶來了什麼歌呢?”
“一首輕松的小甜歌,到時候就知道了。”吳衡轉頭在簽名板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記者還是不肯放過他:“所以說在樂隊會對你有所限制是嗎?覺得單飛的形式更好?”
“之後還會回樂隊嗎?還是徹底單飛了?”
“你和齊揚之前有什麼恩怨可以具體說說嗎?”
提問一茬接著一茬,然而吳衡卻擺擺手,表示採訪時間到了,快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