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小手緊握,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威爾遜的臉,“總統閣下,我代替我媽咪問你一句,二十四年前,你為何要背叛她?你知不知道,是你的無情,你的冷漠,你的背叛,將她害死了!”
講到最後,清歡歇斯底裡。
宮司爵趕緊將瘋狂的清歡攬入懷。
威爾遜如石化般,怔愣在原地。剛剛還威嚴無比冷酷的臉,瞬間變得哀傷,顫抖,“囡囡,你在說什麼?”
“二十五年前,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媽咪?”清歡一字一字重複!
“背叛?我威爾遜一生就嵐舞一個女人,何來的背叛?”
清歡扯唇,仿若聽聞了一個笑話。
“好,我念給你聽,你聽好!”清歡攤開帶血日記,將嵐舞最後日子裡那段日記唸了出來。
每一個字,都重重敲在威爾遜的心上,終於,在那句身體的血液仿若已經流幹,最後的時刻,我又見到了威爾遜。
他站在空氣裡,淺笑著看著我,仿若初見!
威爾遜連連後退,最後他重重跌落在椅子上,他臉色蒼白,血氣翻湧,大團的血從他嘴裡噴出。
“舞兒,舞兒……”
他緊緊捂著自己的心口,額上青筋爆起,他痛得肝腸寸斷!
清歡沉靜的站在一邊,眼淚再次肆虐,他如此痛苦,她應該高興才是,畢竟,比起媽咪的死亡,他這點痛和眼淚算什麼?
“舞兒,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威爾遜聲音很輕。“我可以為她放棄繼承總統之位,也可以放棄我世襲的權利和榮耀。我謀劃了很多次和她私奔,但結果都證明我是異想天開!”
“後來,我想明白了,以我的勢力和處境,我根本鬥不過我父母和議會院那些虎視眈眈的長老,要想保住舞兒,保住我們的愛情,我只有坐上總統之位,穩固我的權利和地位,我才能給舞兒安定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