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悄聲議論的咯帕族人現在卻不約而同的停下了交頭接耳,他們彼此相互交換著眼神,最後卻把視線落在了自家領頭的那個男人身上。
佛科斯族的女人果然奸詐!
坐在談判桌前的咯帕族男人感到自己的背脊脊樑中濕膩膩的,明明好像也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就是莫名的緊張起來,然後當他無意識亂飄的視線與泰格族的肖睿對上的時候,咯帕族的男人發誓他在肖睿的眼底看到的不屑。
怎麼能忍受這樣的蔑視?
咯帕族的男人幾乎是本能的,抬頭笑著:“怎麼會?如果是咯帕族人成為了佛科斯族的女婿,我們怎麼會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李小姐,啊不是,李太太,你是不是被別人騙了?”
被人騙了,認錯了丈夫,又或者這些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
咯帕族的意圖太明顯,李雅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汙衊:“騙局?那請問一下,佛科斯族新封的大將軍現在人在哪裡?可以叫出來讓我看看嗎?”
“大將軍事務繁忙,這次沒有出席談判會。”
怎麼可能讓那個男人出現在這裡?背叛了咯帕族的人能留下一條命已經算是造化了,族長怎麼可能放他出來?
想到抓捕到那個男子時的情景,坐在談判桌邊的男人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淡淡的不屑,他的表情落入了李雅的眼中,驗證的李雅的猜測,李雅的心狠狠的往下一沉,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這裡距離咯帕族很近,不如讓咯帕族新任的大將軍趕過來一趟,我們等得及。”
李雅不知道那個男人返回到咯帕族會遇到什麼事情,但是她能夠想象的到,那個男人放不下的就是族裡的父母兄弟,咯帕族的人如果想對他做點什麼,真的就只要在他父母家旁守株待兔就好了。
李雅說不出男人這樣做有多傻,因為如果放在她的身上,她也許也會這樣傻吧。
所以現在李雅越發的想要見那個男人一面了,活著,死了,都能看到!
咯帕族當然不會讓李雅見那個那人,那個男人現在對於咯帕族來說是個屈辱的存在,鎖著他,將他從眾人的視線裡隔離開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坐在李雅對面的男人保持著自認的紳士笑容:“非常抱歉,大將軍真的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