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芷月微一點頭。
“我們看了你的戀愛諮詢帖，想來找你做個戀愛諮詢。”張若薇微微抬起下巴，高傲地說道：“我知道你一次收費10，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
她攛掇連雲來找段芷月做戀愛諮詢是有自己的算盤的。
她喜歡鄒以安，但鄒以安只喜歡連雲，而連雲不知道，以為鄒以安喜歡的是另一個女生。
張若薇要趁著這兩人還沒能將心意說開的時候，把他們倆徹底斬斷。
最好的方式就是讓連雲和別的男生在一起，哪怕只是大家眼裡的在一起也可以。這樣，鄒以安就不得不對連雲放手，而她就可以趁虛而入，得到鄒以安了！
段芷月就是她選中的用來推波助瀾的工具人，對於一個工具人，一個全校公認的騙子，能讓她拿到10已經是撿了大便宜了，段芷月還不得感恩戴德？
心裡這麼想，張若薇臉上的表情自然也帶著輕視。
然而段芷月和她想象中忙不疊掛上討好的笑臉把卡號報給她的表現完全不一樣，段芷月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把目光轉移到了連雲的臉上。
“你要找我做諮詢嗎，你可以做我的顧客。”段芷月微笑著說道。
連雲也沒有想到段芷月會把目標精準投向自己，愣了一下。
“段同學，是我在跟你說話。”被無視了的張若薇臉色不好看地說道。
“嗯，聽見了。”段芷月淡淡地回道，可還是沒有看張若薇一眼。
“你對於上門的顧客就是這種態度？”張若薇臉色更差了。
這回段芷月總算是看向了她。
“你不是我的顧客。”段芷月淡漠地說道。
張若薇看著段芷月的眼神，心裡的怒火彷彿瞬間被冰凝結住了，從心尖蔓延開的加倍的涼意凍得張若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那雙眼睛裡寫著的不是單純的篤定，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看透，這一刻張若薇感覺自己在段芷月眼中是完全赤.裸的。
這和她想象中的小醜的角色大相徑庭。
“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你的顧客？”張若薇的氣勢弱了下來。
段芷月看了眼張若薇頭上頂著的“校園甜寵文惡毒女配二號”，看向張若薇的眼裡寫著“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這就是系統第一階段功能的附帶功能了，在段芷月開啟相關小說劇情查詢的時候，系統就會貼心地在文中劇情人物頭上貼上標註，省得宿主臉盲。
可以說是非常貼心了。
看懂了段芷月眼神裡的意思的張若薇面上浮現幾縷心虛之色，同時心裡也打起了鼓。
這個段芷月，難不成還真是有真本事的？
見張若薇不說話了，段芷月重新看向了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