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砸爛的馬車和殺掉的馬,小的雙倍賠償,求侯爺見諒。”
猥瑣男和其他混混也趕緊跟著跪在地上求饒。
李羽笑了笑:“既然是洪哥的手下,那就是自家兄弟,都起來吧!”
洪通天原本還很擔心,得罪了李羽該如何賠罪,沒想到李羽如此寬宏大量,心中著實感激,踢了刀疤一腳:
“還不叩謝侯爺恩典!”
刀疤等人也是如釋重負,趕緊磕頭謝過,一個個都爬了起來。
“是誰花錢請你們來的?”
“是潘太師的堂弟,叫潘任橫,他負責管理這一帶潘家的產業。他得知你們在他潘家荒地上挖東西,就給了我們一些錢,讓我們來教訓,順便敲詐一筆。”
“他人呢?”
刀疤轉身一指不遠處站著的幾個人:“在那邊。”
“去把他們叫來。——什麼話都不要說。”
刀疤答應了,跑過去說搞定了。
潘任橫腆著肚子,帶著幾個家丁護院,大搖大擺跟著刀疤走了過來。
他並不認識李羽,也不知道他堂哥潘太師剛剛被眼前這年輕人當著文武百官敲打了腦袋,依舊十分跋扈地鼻孔朝天,瞧著李羽:
“敢在我潘家頭上動土,真是找死!錢拿來吧!要拿不出錢賠,就把你狗腿打斷,再送官!”
這時,他看見了李羽身邊的小周後,小綠豆眼頓時亮了:
“小娘子!哎呀呀,真是太美了!
老夫潘任橫,當朝太師是我堂哥,這裡的田地都是我潘家的。
跟我走,老夫要納你做妾,吃香喝辣,出門坐轎,山珍海味,綾羅綢緞,享用不盡!”
小周後抱著李羽的胳膊:“你找別人吧,我已經嫁人,這就是我相公。”
“沒事,老夫馬上讓你男人消失。”
潘任橫指著李羽對刀疤說道,
“刀疤,把這小子扔進水田裡淹死,別人問起,就說他自己失足掉進水田淹死了。
怎麼還不動手啊?沒聽到老夫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