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不負重我不清楚,但忍辱的確做到了,別人怎麼欺負他都沒脾氣。
等他來到我元廣府,我有的是辦法幫你逼他將小周後交出來。”
程忠義忙陪笑問:“卻不知大人有何妙計?”
“不用妙計,實力就能解決一切。別忘了,我元廣府也擁兵三萬,本官的話他敢不聽?
他要不聽,我就宣佈他勾結叛軍,率軍攻打他梓州,滅了他。”
程忠義大喜過望:“太好了,一切仰仗大人。”
這一晚程忠義喝得十分盡興,醉醺醺地帶著夫人齊氏回到了住處。
深夜。
一個黑影出現在他們臥室,悄無聲息割下了兩個人的頭顱。
第二天,早上。
蔡知府剛剛起床,正伸著懶腰,門房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進來驚恐萬分說道:
“不好了老爺,出事了,梓州知州程忠義和他的夫人齊氏死了。”
蔡知府嚇得差點尿了,昨天還一起喝酒,怎麼今天就死了?
“怎麼回事,怎麼死的?”
“肯定是被人殺的,今天早上程知州的隨從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開啟門,才發現他們倆已經死在床上,腦袋都被人割走了!”
蔡家璜又驚又怒,趕緊帶著人急匆匆來到了驛站檢視,果然二人都死在床上,腦袋不見了。
蔡知府正驚恐不已,這時又有守城的官兵著急忙慌跑來稟報說道:
“老爺不好了,城門樓上掛著兩個人頭,看著好像是原來的梓州知州程忠義和他的夫人齊氏,並且城裡各處張貼著告示,這告示……”
“告示怎麼了?”
“小的不敢說。”
“草!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