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託著那雪膩白肉,似乎頗有些吃力,承載不住,呼之欲出。
湘宜都忍不住看得一呆,噗嗤笑道:“雖說沒能做出蓮瓣的模樣,卻也不錯……”
湯幼寧站在剔透的琉璃鏡跟前,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她一搖頭,道:“不好,要是被他瞧見……”
“有什麼是本王見不得的?”
冷不防,話頭被人截了去,湯幼寧訝然看去,薄時衍不知何時來的,斜倚在楠竹屏風架上,朝著這邊,目光灼灼。
湘巧湘宜二人,如今非常有眼色,笑著一低頭,迅速撤了出去,還把房門給緊緊關上。
他的視線宛如實質,湯幼寧下意識抬手,多此一舉的遮擋在身前。
“我在更衣,非禮勿視。”她抿著嘴角,小聲抗議。
這話對薄時衍而言,沒有半點用處。
他邁著步伐,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影杵在她身後。
源自於他身上的氣息與熱意籠罩過來,無聲的侵略感,在四周蔓延——
湯幼寧似有所覺,剛一抬眼,前面就被攥獲住了。
薄時衍半點不客氣,給她揉亂了,對著鏡子把自己的視線牢牢盯上。
“你別……”湯幼寧咬住下唇,她又不是沒有知覺,而且……
鏡子太清晰了,彼此的眼神動作全部被納入視野中,有一種當面旁觀的錯覺。
她罕見地紅了臉,薄時衍沒有錯過。
他不由輕笑,指腹壞心眼地打著圈,輕撚,“湯幼寧,你也有今日……”
話落,一把扯開細帶,讓那拘不住的白兔彈跳出來。
白到發光,弧度軟潤。
所照成的視覺沖擊更甚,湯幼寧掩耳盜鈴一樣,抬手捂住雙目,“我不要看……”
“才剛開始,你能捂多久?”
薄時衍決定,今日讓這面鏡子物盡其用。
湯幼寧不解,“什麼意思?”
她想轉過身來,嘴裡嘀咕:“這樣看著好奇怪。”
薄時衍不讓她如願,低聲道:“我要你看清楚,我是怎麼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