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湯家一躍成為薄時衍的岳家,京城絕無僅有的一份!
哪怕攝政王府冷淡,高不可攀,彭氏也不介意。
湯奕宗在國子監兩年了,秋闈落榜,他們沒有任何助力,能有一個響亮的名頭,就已經能方便許多。
彭氏是個聰明人,這節骨眼,須把湯幼寧捧得高高的,她才能趁機蹭兩口肉湯。
因此,不必攝政王府發話,自己就去把那小院給修繕裝點了一遍,只等人回來待嫁。
轉眼便是二月底。
湯幼寧要回孃家去住一小段時間,直到成親那日,從正門重新踏入此處。
她走後,白霽堂也要重新佈置,新婦入門,一切籠箱衣櫃,通通換一套新的。
這些傢俱,薄家早就給兩個兒子準備好了,不過薄時衍拖後了這麼久,期間又增添了許多。
明日,薄時衍要送湯幼寧去湯家,順道與彭氏淡淡,問一些湯文樊的事情。
他暫時,要與她分開一段時間。
才剛入夜,湯幼寧就被抱著丟到了寬大的床榻裡面。
床邊這身形頎長的男子,壓迫感十足,一副準備用今晚把後面幾天給討回本的架勢。
湯幼寧開始為婚後的日子擔憂了,“不是昨天才做了肉搏戲麼?”
他為什麼總是這樣精力充沛?
“是你不好,”薄時衍一手放下簾帳,居高臨下望著她:“你說我長這模樣不好,讓你吃力難受,你不也如此?”
“什麼意思?”她愣了愣,沒聽懂。
薄時衍已經上手了,動作熟練地剝開荔枝殼,嗅著那清甜香味,喉間幹渴。
“你總是在勾著我,叫我的自制力宛如擺設……”他俯身,輕輕問道:“知道第一回 是在哪裡麼?”
湯幼寧秀眉微蹙,“我不知道。”
她只知道今晚又逃不過了,她體內餘毒早就沒有了,他卻還是這般猛灌……
心中這麼腹誹著,忽然她整個人被掀起,翻轉過去背對他趴著。
薄時衍寬大的掌心,按低她纖薄的肩膀,致使那桃臀高高翹起,腰線蜿蜒……
就是這一幕,那時她心無旁騖,眼裡只有珠子。
薄時衍半斂下眼眸,大掌一拍那肉瓣,它終究是落在了他手裡。
招惹了他,是要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