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不需要她上街趕集,不過也沒拘著不給出門。
而且她的丈夫是副指揮使,成天在外溜達,自己憋不住,也不忍心讓媳婦窩在家裡。
湯幼寧送上賀禮,恭喜她一翻,瞧她氣色紅潤,果真不錯。
淩筎也有禮物給她,笑著解釋道:“你成親那天,京城可熱鬧了,可惜我身份尷尬,不好過去。”
畢竟曾經做過王府的姨娘,再去喝喜酒怪怪的,哪怕自己內心坦蕩,也擋不住路人的嘴。
她怕添麻煩,所以沒有表示,而且,也不希望讓外人知曉她還跟王妃有往來。
人都是有私心的,她的孃家夫家,若是知道她們成為朋友,指不定哪天就求著辦事了。
“你還願意跟我來往,我已經很高興了,”淩筎捧著下巴道:“我以前笑話你是小傻子,心裡還嫉妒你長得美,實在是過分……”
“沒關系,”湯幼寧回道:“我也在心裡說過你不好。”
“什麼?”淩筎聞言,嘴角微抽:“你是不是太實誠了一點?”這也要告訴她?
湯幼寧毫不掩飾,“我認為,所有說我傻的人,都不好。”
“我知道錯了!”淩筎自打嘴巴,只想時光倒流,把那句話給收回去。
其實在認識湯幼寧之前,她的性子也有點得理不饒人,嘴巴還刻薄。
現在或許是年歲增長,抑或其它影響,看待人事反倒學聰明瞭點。
湯幼寧不與她翻舊賬,既然離府嫁人了,以後就好好過日子。
前程往事,不提也罷。
淩筎連忙想起正事,追問她有沒有按照那圖冊試一試。
得到否認回答,她不由挑眉:“難不成你沒覺得累?”
所以不想試?
怎麼可能呢!
她家那個沒有鴨蛋那麼大已經叫她受不住,記得與湯幼寧探討過,王爺貌似比鴨蛋還大一點?
湯幼寧都忘了自己曾經的鴨蛋說,張了張小嘴,“不是……”
這幾天,薄時衍總要塞一枚藥珠進去,那刺激實在太強了……她無法用言語說明。
自己都潰不成軍,哪裡有力氣去對付他呢?
這樣一說,顯得她好無用,沒出息!
淩筎見她欲言又止,倒是沒有以前那樣直白地探聽私事。
現在她也是婦人了,知道夫妻敦倫是怎麼一回事……那樣親密,實在是羞人得很!
淩筎含笑端起茶杯,道:“反正來日方長,你隨時可以試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