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煊……”一開口就是細柔的嗓音,湯幼寧眨巴著水潤眼眸,靠了過去:“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她倒是率性坦誠,半點不委屈自己,有需求絕不憋著。
薄時衍面無表情:“不揉,抹了花露就早點休息。”
“可是……”她有點難受。
這個感覺,在他的指尖落在腿上時,更加明顯了。
明明沒有觸及任何不該碰的,但他那雙手似乎被賦予了魔力——
薄時衍對這具軀體專研許久,瞭解她的每一處勝過自己。
他慢條斯理,就像對待自己那柄長劍一樣細致耐心,務必把寶貝給保養妥當了。
湯幼寧哪見過這種陣仗,她只知道,人心是肉長的,肌理也是肉長的,很難不被牽動。
她又不是死人嗚嗚嗚……
紅豔豔的小櫻桃挺立枝頭,誘人採擷,可就是無人理會。
她委屈巴巴湊上前,還會被一雙無情的大掌拂開。
“圓圓作何如此勾我?”薄時衍身上的寢衣一絲不茍,他收起小瓷瓶,道:“明日要去青莒峰呢。”
這句話方才她剛說過,現在就還回去了。
“我知道,”嘗過滋味的小娘子不死心,並且想好了解決方案:“你就像以前還沒圓房那樣對我,不可以麼?”
那樣她一點也不累,還會很舒服。
薄時衍聞言,微微抿直了薄唇:“不可以。”
“本王既然修身養性了,圓圓也該如此。”
“你就是不想幫我?”湯幼寧嘟起嘴巴,算是看明白了。
她遲疑著抬起小手,攏到自己身前,“那我自己來。”
薄時衍:“?”
他簡直要被氣笑了,還不快點奉上解藥,反而學會了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