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著日子差不多可以停了,往後照顧好一日三餐的飲食即可。
這個訊息,對湯幼寧而言最開心不過。
先前薄時衍給她塞藥珠,為了搗爛它無所不用其極,她實在是承受不起了。
更何況……搗爛後的藥珠會變成白色粘稠的液體被排出來,那般畫面,臉皮再厚的人也遭不住……
也就是離京路上,為了不耽誤她的行程,薄時衍暫停了藥珠的使用。
現在得知可以免去這些,湯幼寧就不擔心回京之後的日夜了。
然而她高興地太早了,薄時衍俯身告訴她:“藥珠用完才行,剩下沒幾顆了。”
湯幼寧不解,“都說可以停了,為何還要繼續?”
薄時衍振振有詞,道:“對你身體好的,別浪費了你義父一番心意,若非這趟離京,它差不多就用光了。”
……可是她覺得已經可以了。
現在非常健康,能吃能睡還能跳,只是在外頭不讓她蹦躂而已。
“此事聽本王的。”薄時衍輕掐她軟嫩的臉頰,一錘定音。
湯幼寧崛起嘴巴,嘀咕道:“你就是想折騰我。”
看她狼狽哭泣,他是不是就開心了?
真是可惡!
回程走的是同一條路,沿著官道再走一遍。
但是與來時不同,薄時衍不再讓湯幼寧出去騎馬,把人拘在馬車內,哪都不準去。
湯幼寧被扣住了,頗有點氣呼呼。
原以為這人想趁機在車內欺負她,誰知他並沒有。
薄時衍靠坐在軟墊上,小桌子沒有擺放茶水糕點,而是橫放一柄長劍。
“圓圓,坐過來。”他朝她一招手。
“幹什麼?”湯幼寧遲疑著,不想上前。
薄時衍微微挑起眉梢,“怎麼,怕我吃了你?”
“怕呢。”湯幼寧實誠地回他一句:“你在蒲蘭谷忍了好幾天,出來就想把我辦了。”
薄時衍略一沉默,道:“看來你很清楚。”
給他下軟槍散,他沒有當場算賬就不錯了,還不許事後尋仇?
不過此刻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