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棲鸞院,鳳歌已經等在殿前,看見優籮回來,迎上前道:“公主,查到了,二十年來,叫小壽子的人一共有十五個,有三個已經死了,還有五個是這幾年新進宮的,其餘的名單在這裡。”
優籮展開她遞來的冊子,上面清晰的記載了各宮的小壽子的出生,年紀,入宮年限,本名,和在何處當值等詳細資料。
“咦,怎麼還有徐繼仁?”翻到最後,優籮詫異的問。
“公主有所不知,徐公公剛進宮時也叫小壽子,後來才恢複本姓,改名徐繼仁的。”鳳歌垂手回道。
優籮腦中靈光一閃,是了,那夜在臨淵炎帝曾經叫他徐壽,他的名字該是入宮之後才改的,“他剛進宮時是在那裡當差?可是在含章殿?”
“不是,他進宮時已是少年,因識字會書被派去了書畫司,一直到元豐二十七年因畫了一幅畫被炎帝看中,調去身邊做了貼身太監。”
“可知畫了一幅什麼畫?是否是畫像?”優籮心中一動,含章殿密室裡那副菀妃的肖像上面的徐壽難道就是他?難怪當日聽見炎帝叫徐壽時,自己會覺得像是在那裡聽過。
“不知道,只知道那幅畫被炎帝拿走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鳳歌遺憾的搖搖頭,事關皇帝的機密,不是想打聽就打聽得到的。
優籮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抬起頭對青離道:“去把月雙叫來。”
“是!”青離轉身就走,她就這點最乖巧,對於優籮吩咐的事,她從不問緣由也不胡亂猜測,只乖巧的按照吩咐去做就是。
而鳳歌則與她不同,鳳歌雖也不問,但是她會把事情放在心裡,自個兒慢慢的揣摩,慢慢觀察,直到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過了一會兒,兩人一起回來,“公主!”
“事情辦好了嗎?”
“已經辦好了,內府聽說是鎮國公主吩咐的,立刻取了最好的棺木,為映霜換上新壽衣,安排了馬車拉去陵園安葬了。”月雙一直盯著靈車出了月華門方才回轉,雖然她對映霜沒啥好感,可是,看在她如此維護菀妃的面上,還是送了她一程。
畢竟,照目前的形式看來,菀妃很有可能是公主的親身母親。
“恩,上次我吩咐你去含章殿拓印畫你拿回來的那張絲絹你可還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