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睜大眼睛仰起頭,線條流暢的喉結劇烈滾動,全身輕輕顫抖,下身湧來的快感讓他大腦發愣,雙腿不自覺地張開,“哈…哈…”
季言之的手速加快,不斷刺激著體內的某一點,帶著胡亂的莽撞,楚斐然被他的毫無章法奸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張開口不斷發出迷濛淩亂的喘息和呻吟。
“啊…哈…別…那裡…”
楚斐然的骨節不斷抓緊床單後放開,鼻翼翕動,咬緊牙關後又因尾脊處不斷攀升的快感而止不住淫叫,“哈…哈…死變態…你…啊—” 指尖狠狠地刺中某一點,楚斐然因慌亂而不斷蹬著細白的雙腿,“過頭了…啊…”
要死了。
楚斐然目光渙散,顫慄著身體,不經意地避開或迎合。季言之神色漸漸瘋狂,眼睛死死盯著只會淫叫的楚斐然,兩頰潮紅不斷喘著粗氣,溫柔紳士的外表蕩然無存,宛若毫無理智可言的野獸般要將面前白皙的身軀撕開,吞嚥他的血肉,啃噬他的心髒,將他的柔軟和堅硬吞噬殆盡。
“寶貝真好看。” 季言之把運動褲和內褲拉下,握上了早已勃起的yin莖。虯結的筋脈纏繞著泛紅猙獰的粗大柱體,楚斐然睜著迷濛的眼睛看向那根yin莖,紅舌不自覺地伸出。
好粗。
季言之看著他早已迷亂的神色,眼睛早已是按捺不住的癲狂,骨節分明的手握住那根猙獰的柱體迅速地上下擼動。
楚斐然盯著那隻手,因快感而腦袋渾濁,他突然想舔過那隻瓷白幹淨的手,像之前那樣吮吸他的手指,填滿口腔。
那隻漂亮的手彈過鋼琴、握過筆,人們眼中溫柔清俊的少年在陽光下用那隻手拿著稿子,站在臺上給那麼多人演過講。
可如今,他在這昏暗淩亂的小房間裡和學校的垃圾做著齷蹉事,和他談著離經叛道的“愛”,和他四肢交纏著相互撫摸、相互親吻。
楚斐然喘著潮熱的粗氣,顫顫地伸出了濕軟的紅舌,在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下,在虛空中舔了一下那隻手。
和那五指下的yin莖。
好大。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下一秒就被狠狠地捏開嘴巴,塞入一根勃發的yin莖。
季言之理智早已崩斷,眼裡閃著亢奮的紅光,不斷瘋狂地輕笑著,虎口掐著他的臉頰,抽插他的嘴巴,“哈…”
楚斐然眼神迷茫臣服,yin莖含入口裡後便自動地開始吞吐,舌頭舔過堅硬的龜tou。他的手不自覺地滑下擼動挺立的男性特徵,可搓弄了幾下卻滑落至更隱秘的地帶。
他隨著季言之操他嘴巴的動作,插進了泥濘的yin道裡,狠戾地對待著那柔軟潮濕的xue口,就像季言之指jian他那樣。
季言之注意到他的動作後,野獸終於撕開了人皮面具般,瘋狂地抽插著楚斐然的嘴巴,紅潤的唇抿著猙獰可怖的yin莖,纖長上翹的眼尾弧度是冷冽的,是淩厲的,卻因薄面板下暈染開的紅而顯得綺麗,渙散的瞳孔裡是淫亂的媚,並攏的兩指隨著給他口交的頻率抽插,一吞一吐,一抽一插,肉體下的床單摺痕都成了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