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汽氤氳,花灑聲連綿。
楚斐然撐在牆邊,下塌著腰,被季言之攥住那纖細的腰肢,用龜tou緩緩地磨蹭著那一圈濕軟的肉嘟嘟小嘴,蒼白斯文臉上是惡劣的笑,帶著淫邪的挑逗意味。
“嗯…哼……” 楚斐然慞惶地咬著下唇,情不自禁地夾緊腿,鼻腔裡發出暗啞又甜膩的輕喘,兩瓣柔嫩豐盈卻嬌小的陰唇被撐得微微泛白,但xue口由於剛才被操又被舔的緣故早已經開啟,yin道內蔓延出的紅潤黏膜酥癢難耐,敏感得不停地在龜tou若即若離的蹭弄下翕合吐水,像海葵急需進食的口道,卻又宛若大家閨秀般含羞帶怯,不願發出任何有失涵養的聲音。
季言之喜歡看他狼狽的情態,濕潤精緻的笑眼含著促狹的惡意,像玩弄人型玩偶的男孩,在幾次拆卸玩偶肢體後終於戀戀不捨地拼湊起漂亮的娃娃,整根虯結的柱體緩緩地沒入最深處,碾平了鼓脹酥癢的內壁,讓楚斐然舒爽得發出淫媚痛苦的囈語,“啊…哈…進…進…啊!”
季言之還未讓他有喘息的機會就掐緊他的腰,粗暴又兇狠地挺動了起來,酸脹的軟肉被撞擊著,腔道內傳來的窒息性快感讓楚斐然有些喘不過氣,無力地抓著牆壁喘,而少了束縛的季言之在密閉的空間裡似乎更加不知收斂,似乎要置他於死地,強健的肉刃大開大合地抽插,身下人的腰側再次溢位鬱結的紫青指痕,花苞般的xue口被糟蹋得深紅糜爛,卻還是不知饜足地吞吐著淩辱他的火熱粗物。
楚斐然的神智被猛烈洶湧情熱熬煮成了一鍋粥,半睜著眼睛喘,唇上搭著猩紅的軟舌,小腹不停地抽搐,rouxue像漏了水的水氣球,兩腿顫顫地承受著季言之兇狠蠻橫的動作,“啊,季言之,哈”
近乎窒息的快感哽著楚斐然的喉嚨和鼻子,季言之伸手握住了他的yin莖,一邊擼動一邊插幹著他腿間不屬於男性的濕滑yin道,楚斐然的臀部情不自禁地翹得更高,夾著yin莖吮吸的女xue袒露得更明顯,更方便身後人直來直往的抽送,石榴籽般的yin蒂翹在陰戶外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顫動發癢,讓他想夾起雙腿磨一磨或者撓一撓,但yin莖和yin道的快感太過鮮明,兇猛,讓他慌亂得無所適從,害怕會這樣死去。
熾熱的情慾蒸得兩人臉頰潮紅,粗大的肉莖殘暴地掏弄著不斷地小高潮的逼,季言之在楚斐然的yin莖射出了一次後仍舊不停歇地的抽插,環著他的鼠蹊部提了提,操得更深更狠,狠戾野蠻如雄獸一般,但他纖長的手指卻又溫潤,揉開楚斐然半闔的唇,插入他濕熱的口腔裡。
楚斐然不自禁地像嬰兒般含著吮吸,紅唇像陰唇般貼著手指往裡吞,來不及吞嚥下唾液淌滿了嘴角,汗濕的鬢發貼著蒼白憔悴的臉頰,迷茫的眼裡帶著淫靡頹喪的痴態。
他的臉雖雌雄莫辨,但更多的是男性的淩厲,此時卻成了被性慾操縱的雌獸,再也無法反抗,只會往後聳動臀部,本能地吞吃破開他身體的yin莖,接受體液的灌溉甚至只想著懷孕。
季言之陰鷙又森然地笑了,輕輕地把楚斐然口腔裡的舌頭拉了出來,曲起指節夾著磨著他的軟舌,再抽出來往下用指尖蹭著他早已開啟的奶孔,唇瓣溫柔地貼在他耳邊,啟唇卻是又低又瘋,毫無邏輯的呢喃,“噴奶好不好?”
“然然噴奶好不好?”
“不能…我不能…”楚斐然哭著喘,在震顫間茫然無措地轉頭,濃密的睫毛沾染了濕意,神情有點像他小時候如薄冰細雪般的天真和幹淨,但更像被折斷翅膀後囚禁於金籠,只能以弱小面對未知的金絲雀——楚斐然是真的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會在季言之手裡變成什麼樣,他看不透季言之。
明明季言之的眼神晦暗又陰鬱,但他還是笑得好溫柔,抱著他放緩了動作,似誘哄又像撒嬌,帶著哀哀的失望,“真的不能嗎?”
“你可以和我天天在一起,你懷孕後,你天天噴,我天天吸…”
“你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大著肚子要我吸你的奶,然後再插你的逼,最後高潮著…”
季言之低低地笑了笑,身下動作忽然又重又狠了起來,無處施展的惡欲短暫沉寂後又迅速爆發,楚斐然又狼狽神智不清地哭喘了起來,想逃竄,卻又捨不得,離不開,感受到了溫暖潮濕的掌心輕輕撫摸著他的小腹,讓他像在發情期期間受到安撫的母貓似的,迷戀地蹭了蹭,但下一秒那隻手又狠狠地往下壓,讓受到擠壓的內壁緊緊地貼上那根yin莖,酸脹的軟肉死死地壓著龜tou,逼出了楚斐然的尿意,身體不由自主地舒服得抖了抖。
“可以噴奶,然後噴尿。”
“然然想噴尿嗎?”
“很舒服的,對嗎?我好喜歡看你高潮的樣子,真漂亮啊…” 季言之又放慢速度慢慢磨,伸手揉弄他敏感的尿道口,笑著問:“想嗎?好嗎?” 溫柔繾綣的愛意隨之流露,一點點地侵蝕著楚斐然,甚至是骨頭縫都不放過,但他的愛是致命而危險的,宛若海底深處的海草,緊緊地纏繞起獵物後往下拖,讓獵物死在他溫柔卻窒息的束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