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腳步聲回蕩在空寂無人的走廊。
季言之走在楚斐然身後,看著他漂亮骨感的手指在空氣中晃動。
楚斐然的手並不像女孩子,但是他握上自己yin莖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季言之吞了口唾液,在脫離了大眾視線的地方裡,他越發壓抑不住腦內的想象,血氣不停地往下身湧。
臨近洗手間時,他抬眼看了眼攝像頭的位置,臉上慢慢露出勢在必得的笑。
洗手間入口是死角。
季言之雙手插兜,肩膀的肌肉放鬆,與往常無異地同楚斐然說:“你在這裡等我吧。”
楚斐然吸了吸鼻子,隨意地點了點頭,看著季言之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
可下一秒,門還未完全合上,他便被一股強蠻的力道拉入了洗手間。全身上下的神經末梢還未對突如其來的動作做出反射,他就已經被惡魔完全拖入了深淵裡,毫無還手之力。
“砰——”
洗手間的門被大力關上,巨響回蕩了幾秒後走廊恢複一片寂靜,好似從未有人來過。
“你幹—”楚斐然蹙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季言之,質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季言之的手悶在了唇齒之間。
季言之面無表情地加重禁錮著楚斐然手腕的力道,在他掙紮的動作下示意他安靜。
“噓。”
季言之看著楚斐然迷茫疑惑的眼睛,突然俯身蹭了蹭他的臉頰,聲音溫柔繾綣,含著柔情,可他說出的話卻讓楚斐然寒意增生,“想幹你啊。”
楚斐然頓了一下,艱難地想要吐出聲音,但因為被捂著的緣故所以口齒不清,“你開玩笑…的吧…?”
季言之清雋的笑顏舒展,好似在與他閑聊,“我像嗎?”
他的笑意不及眼底,楚斐然看著那雙眼睛覺得自己像是被深淵包裹、吞噬,骨縫都溢位刺骨的冷。那雙眼睛現在是沒有性慾的,只有摧毀一切的暴虐和死氣。
楚斐然看著他的眼睛喃喃道:“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楚斐然就回過神來,開始掙紮,似乎用盡全力在掙脫季言之的束縛,眼神狠戾兇狠,細看之下其實還有一絲的驚慌失措,可季言之根本不為所動,強硬地抬起一條腿分開他的雙腿,抵在他的腿間。在那一秒楚斐然掙紮得更加劇烈,門被砸得晃晃作響。
“我怎麼?” 季言之面色陰沉,冷硬地把人半拖半抱地拖入隔間,貼著他的耳廓宛若熱戀般笑道:“我一直都這樣,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說完他漠視楚斐然眼底的驚慌,舔了舔幹燥的唇,慢慢地露出與往常無異的笑,“噓,然然,我們安靜點。” 他捂上楚斐然的口鼻,眼神陰鷙又病態。地板上的黑影開始扭曲,骨刺以違背常理的方式撐開人皮,獸欲抗爭不了人性,怪物在陰影裡肆無忌憚地施加惡行。
楚斐然雙腿亂蹬,卯了勁地想掙脫束縛朝外奔去,卻宛若蚍蜉撼樹。季言之捂著他的手背青筋暴起,懷抱著他的手臂不夠粗壯,卻宛若鐵臂一般,讓他無法逃離。
“唔,唔,唔。”
楚斐然狠勁兒後是虛脫,他的手腕很疼,他被悶得近乎窒息,四肢脫力虛軟,最終卻只能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瞪著面前那扇洗手間大門,絕望地被身後惡獸拖進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