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的膝蓋抵著肩膀,將兩套相悖的xing器官袒露。季言之的臉不帶半分欲色,換了另一盒藥就拉起運動褲腳蹲下身,認真地幫他上藥。
楚斐然明知道他下次可能還會那麼做,但心坎還是會因為他的珍重而落下蜜糖。
“輕點啊。” 楚斐然當然不會顯露,還是冷冷兇兇的。只是耳廓有點紅。
“嗯。”
浴室只有呼吸聲,季言之溫熱的鼻息吐在陰唇上,撓得紅腫敏感的唇肉不斷翕合,楚斐然咬著唇瓣,覺得下身火辣辣的又有點癢癢的,手指帶著藥膏伸進去yin道,然後均勻地抹開,甬道裡又濕又熱,不知道是化了的藥膏還是yin水,媚肉習慣性地想夾緊但堅硬的手指很快就退了出來。
“好了。” 季言之抬眼朝他笑,然後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上他的小腹,聽了半會兒才站起身來把藥盒放回玻璃櫃子上。
“嗯。”
楚斐然面無表情的臉有點紅,他沒注意他的動作,只注意到他勃起了,平常會哄騙著他然後不管不顧地插進來的人什麼都沒做,只是把他抱到了床上,再到衣帽間拿衣服。
寒假開始他都住在季言之家,沒出過門。
季言之喜歡讓楚斐然穿他的衣服還不喜歡讓他穿褲子,所以他除了穿件內褲,套著的都是他的衛衣或外套。
“男式的布料很粗糙,然然穿女式的好不好?” 季言之雖然問好不好,但還是輕握住了他的腳踝要幫他穿,就像他讓人買女式內褲給他又不問一樣。
“隨便。“
楚斐然低垂著睫毛,表面上看起來敢對季言之發火,其實內地裡還是會對他遷就、接受和縱容,一點點的甜就能讓他無條件原諒,更何況季言之還把他捧在心尖上。
“季言之。”
“嗯。”
“站起來。”
“怎麼了嗎?”
“幫你口。” 楚斐然說得自然,但臉頰紅了。
季言之垂著眼睛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幫他把內褲穿上,楚斐然也順著他的動作微抬起臀部,像是把陰戶送上來。
他的唇角勾起得逞的笑,陰鷙狂熱。
又上鈎了。
都會解釋的,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