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們在超市買了好多東西,季言之拿幹糧,而戴著帽兜的冷酷少年則走在前面拿甜食,尤其是糖紅豆製品。
“你…”
“別問我想吃什麼,如果我知道就不會問你了。”
“那我想吃你。”
“行,在這裡把我殺掉煮了吃應該也沒人會知道。”
楚斐然感受到抵著自己的身體因笑意而震動,也聽見他問:“你不怕我真的那麼做嗎?”
季言之的手在楚斐然的大腿根部徘徊,眼前薄薄的蝴蝶骨在外套下隨著懷裡人的動作翕動,忍不住輕吻它凸起的峰,輕聲道:“我真的想過把你殺了,我太愛你了,你說你會永遠陪著我的,但你也總想著離開我。” 想著沒有人會記著你,也沒有人會過問你,所以我把你殺了也沒關系,只有我記著你,愛著你,陪著你就好了。
“現在不會了。” 楚斐然轉頭看他,腳踩上椅沿,拿出棒糖吻他,蜜桃味的水果硬糖被唾液融化,甜膩的糖水在舌尖的味蕾化開後被季言之吞嚥,分開時拉出糖絲,笑著道:“所以也就是想過而已。” 雖然還是想把你鎖起來,但我勉強剋制住了。
兩人恢複沉默,楚斐然舔著棒糖想起剛剛要問的是早餐,“快點決定我們待會吃什…嗯…” 在季言之掌心覆蓋上他的腿心時他早就開啟了腿,而現在在手指蹭入縫隙時就忍不住閉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腰。
“看著你吃糖我都忍不住硬了。”
季言之抽出他嘴裡的棒糖含走他的唾液後就扔進煙灰缸裡。
楚斐然膝蓋曲起,陰戶曝露,被操腫的大陰唇含著中指,被玩得無法回縮的yin蒂像顆飽滿的紅櫻桃,手指上下滑動時被擠壓又回彈。楚斐然的呼吸急促,半潮的器官也漸漸變得泥濘,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yin水滑入了泛腫xue口,彎起指節拍打著充血的軟肉後開始來回戳弄。
楚斐然仰著頭抓緊季言之的手臂,難耐又歡愉喘氣,yin道收縮著流水的同時也吞吐著並起的手指,頸側被季言之貪戀地舔吻著,而臀間也被襠部輕蹭著。
“寶貝腳放下。”
楚斐然知道季言之的用意,也放下腿,陰戶完全貼緊了他掌心,粗糙的g點擦過指腹,敏感的軟肉因重力而壓在抖動的兩指上。
“啊,啊哈,啊,別…” 楚斐然的呻吟變得甜,鼻音膩,抓著衣服下擺抬起腰也讓季言之吮吸他的乳頭。
楚斐然的腳趾酥麻,踩上了季言之的腳背,腳趾像小貓踩奶似蜷縮又舒展,季言之扯咬著他的乳頭,彷彿要將裡頭不存在的奶吸出來,再虛偽地舔吮,在長期褻玩和蹂躪下,那緊致的肌肉早已變得有些柔韌,擠壓著兩根手指的甬道腫脹泛癢,在操弄下收縮著想讓手指緩解不適,無法疏解深處便化作yin水流出來,打濕了季言之的掌心。
“能吃ji巴了嗎?”
季言之含著他的奶頭含糊地問,楚斐然聞言按緊了他的後腦勺慌亂地點頭,恍惚間覺得季言之真的可能把他拆吃入腹。
汗水隨著顛簸的胸膛滑落遍佈心口的猙獰咬痕,楚斐然後仰起頭,鼻翼翕合,潮紅的臉頰上是淚痕,痛苦得有歇斯底裡之勢,但隱隱之間卻是痴迷的快樂——他淪落為有著男xing器官但用女xue才能達到極致高潮的畸形體。
“既然不知道要去哪裡,那我們先在這待著吧。” 季言之的臉頰也是蒸騰起的潮紅,用牙輕叼起被咬得快爛了的紫紅莓果,一手將楚斐然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一手在他的後xue裡帶著愛液抽送,大幅度挺動著的胯部在xue道內蠻橫又霸道地沖撞,毫不留情,毫無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