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嚥了口唾液,回過神來後問道:“然然濕了嗎?” 雖是疑問句但還是把無名指無容置疑地伸進楚斐然嘴裡,另一隻也在他的腰臀處徘徊的手又緩又沉地往下,揉著他的yin蒂摸了一手的濕膩後用指尖颳起那圈充血的嫩肉,再淺淺地刺弄起yin道壁,“夠嗎?”
楚斐然蹙著眉摟緊了他的脖子,遲疑後搖了搖頭,耳邊的輕笑聲撓得他耳尖至腳尖都酥麻滾燙了起來,悄悄地壓著腰抬起臀,脹脹的乳尖貼著季言之的胸口輕蹭。
季言之並起的兩指插進他潮熱的軟洞裡,大腿間兩瓣飽滿的肉唇像蜜桃肉瓣般鼓著,蓓蕾般的xue口舒展開來再咬著兩根瓷白的手指收縮,然後被分開的兩指撐開,慢慢地被插滿了。
“嗯…” 楚斐然扶著他的肩膀蹙眉,呼吸紊亂,“你不是說3點你有什麼小組會議嗎?”
“沒事。” 季言之扶著他的腰,小幅度地在xue口裡磨蹭,yin道的括約肌被操得濕軟,纏著裹了一層水膜的深紫紅色猙獰肉龍不放,像個紅豔嫩果的rou蒂掛在上端,被粗硬的陰毛刺弄著包皮裡的核珠。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肌膚熱汗交融,季言之緩緩地拔出又重重地挺進腿間的肉道裡,臂彎裡搭著兩條無力的長腿。
楚斐然全身發紅,腰部下墊著靠枕,迷離地躺在沙發上張著嘴巴,被填滿的感覺讓他舒服又迷戀,汗濕的發梢上是粼粼春光,但綿緩的快感卻也讓習慣了粗暴操弄的他變得欲求不滿,不管不顧。
“快點…啊哈…言之,裡面好癢,啊啊,流了,流。”
楚斐然揉著發癢的yin蒂,碩大的肚子在陽光下白得透,毛細血管清晰,微鼓的乳肉也不見往日的緊致平坦,隨著男人的操弄在淫蕩地小幅度亂晃,乳孔慢慢地流出奶。
“忍忍,等下我舔你的逼。”
季言之陰鬱又溫柔地笑,剋制得額角青筋凸起,脖子漲紅,手臂上肌肉線條僵硬,但眼裡卻是瘋狂陰沉的慾念。
楚斐然搖搖頭,小聲地吸著鼻子,捧起肚子,指尖輕抓起他的手臂,像個要糖的小孩。
楚斐然可以不管不顧,但他不可以。
季言之沉默不語,只是越發陰鷙地看著身下人,粗喘著不斷緩緩地挺動著腰腹,但帶著控制與侵佔的情意早已將楚斐然纏繞,楚斐然被頂得一拱一拱,分著大腿躺在他的陰翳裡和他四目相對,yin道酸脹,心髒也酸脹,鼻子都酸了。
兩道身影在清澈的陽光裡是痴纏的愛欲,無盡的貪歡。
楚斐然的奶都流了滿身,被男人抱坐在懷裡,背靠著他的胸膛讓男人吸奶,嘴裡是被季言之嚼爛的覆盆子,紫紅的汁液胡亂淌落,濃精糊滿的yin道口裡是抽搐著噴水的媚紅的淫肉。
“逼要爛了,言之,啊…乳頭也要爛了,嗚…”
“不會,” 季言之吻他的肩線,再把下巴搭進他的肩窩,“你是最美的。”
“轟隆———”
驚雷後又是沙沙作響的雨聲,窗簾浮動在潮濕的風裡,地板上的雨影模糊,智慧音箱低聲放著久石讓的“a ak in the skies”,楚斐然懨懨地臥在季言之的懷裡,胸口上蓋著本胎教類書籍,卻在聽著季言之念《露娜的魚》。
聽說在懷孕的時候做什麼還在就喜歡做什麼,所以他決定讓季言之給女兒念。
為什麼?
因為季言之比較聰明。
但其中的邏輯鏈楚斐然自己都理不清,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