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川叔所說,陸歆楠還沒醒來,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睡著。
“川叔,你說她醒來之後會不會就變成了正常的樣子?”許澤城一邊看著陸歆楠一邊小聲說到。
川叔扶著額頭:“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但我覺得你這是做夢,要是暈一下就能換個人格,解離症還會那麼難治嗎?”
許澤城笑了笑:“也是。”
“你還笑得出來!”川叔氣得吹鬍子瞪眼。
許澤城倚靠在門邊,眼睛也一直看著睡熟的陸歆楠,川叔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問到:“看夠了沒?看夠了就老老實實給我躺著去,然後想想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不用多想了,她要怎樣就怎樣吧。”
“要怎樣就怎樣?你嫌自己命長是不是?她要是又要殺你呢?”
許澤城略一思索:“我想她這次只是突然失控了,而且我感覺原來的陸歆楠還在。”
“你想多了吧!”
“再說了,不還有川叔您保護我麼。”
“你小子真是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這個時候,一個女傭上樓來到了許澤城旁邊:“許先生,席寸煦正在找你和陸小姐,說有事要告訴你們。”
“這小子最近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總是見不到人。”川叔嘀咕到。
“下去看看吧。”許澤城說到。
兩人一下來,就看到許存璽一臉興高采烈地坐在沙發上哼著歌,很明顯他心情特別好。
“你又回來了?”許澤城面無表情地說到。
許存璽回頭剛準備說事情,結果看到許澤城右手綁著繃帶還掛在脖子上,表情瞬間變得詫異:“你這是怎麼了?手斷了?”
許澤城慢慢走到沙發旁,坐在了許存璽對面:“不用你關心我的手,你說吧,什麼事情。”
許存璽打量著許澤城的胳膊,然後幸災:“看來你這個樣子不大好參加那個活動了。”
“什麼活動?”
“給你。”
許存璽從懷裡掏出了一封銀灰色燙金花紋的邀請函遞給許澤城。
許澤城接過來開啟之後一看,這是國際珠寶首飾設計大賽頒獎活動的邀請函,而被邀請的人正是陸歆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