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族徽代表著他是許家已成年裡最新一輩中,有資格參與家族事物管理的人,可我怎麼都沒見過他?”許存璽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
“會不會是你的掉了被這個人撿到了?”許澤城低聲在他耳邊說到。
許存璽搖了搖頭。
兩人猶疑之際,門外的男人大聲說到:“許少爺,我是來接你回家的。”
許澤城和許存璽頓時四目相對。
“川叔,您先去把門開啟,看看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許澤城對川叔示意。
川叔立即過去開啟了大門,那個年輕男人不急不慢地走了進來,一邊環顧四周一邊感嘆道:“沒想到這裡的環境條件這麼好,也難怪你不想回去了。”
“你是什麼人?”許澤城當先一步。
這人打量了一眼許澤城,轉而看向許存璽:“許少爺,跟我走吧。”
許澤城眯起眼睛看著他,這個年輕男人看著文質彬彬甚至還有些儒雅,可是身上卻透著一股傲氣,而且他能感覺到,對方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許存璽一臉懵逼,而且介於川叔在場,他只能說:“你誰啊,管我叫什麼許少爺?認錯人了吧你”
“你也不用偽裝了,席寸煦不過是你的化名而已,我想這位許澤城也應該早就知道了我叫許震楷,你應該不認識我,但我得叫你一聲——弟弟。”
許存璽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家族當中有叫這麼個名字的人,他當即上前一步,把許震楷胸口的別針扯了下來,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族徽圖案。
許震楷面帶笑容:“怎麼樣?是真的吧?”
“你”許存璽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震楷把別針拿回去,然後繼續對他說:“這次是父親親自派我來帶你回去的,我希望你能夠配合。”
“父父親????”許存璽簡直傻眼了。
接著,許震楷朝身後招了招手,很快車子裡接二連三下來了好幾個清一色平頭黑西裝,面容冷酷的男人。
這些人在許震楷的示意下,二話不說就把許存璽架了起來。
“還請不要反抗,這樣會浪費大家的時間,等下上車之後,你可以親自給父親打個電話確認。”許震楷皮笑肉不笑地對許存璽說。
就這樣,一頭霧水的許存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帶進了車內。
而這一狀況,許澤城也沒有出手幹預,他本想把別墅的安保人員叫過來,先攔住這個叫許震楷的家夥,好弄清楚他到底是許家的什麼人,不過川叔卻悄悄制止了。
許震楷整理了下西裝領口,然後大步朝門外走去,走到一半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許澤城說:“你就是許澤城對吧,看著也像是一表人才,不過可惜了”
“可惜什麼。”許澤城冷冷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