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人已經跑散的差不多了,常世鵬見街上已經沒人,便命令士兵闖進居民住宅進行抓捕。
原本沒有出門的人,在家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士兵闖進去就開始拉扯拖拽家裡的男人,不敢反抗的人直接被拖出門外裝進馬車;敢於反抗的人要麼被長槍刺死,要麼家裡被砸的稀巴爛,被強行拖拽出去。
身上有傷的男人、身患重病的男人、身體殘疾的男人,這幾類無法參軍的人便被士兵直接刺死在家中。
年幼的嬰兒、年老的老人也被強行仍上馬車。嬰兒的母親痛聲嘶吼著,甚至跪地求饒,懇求士兵放了自己的孩子,士兵不但沒有同情,而且還將嬰兒的母親重度毆打,長的頗有姿色的女人甚至遭到淩辱,更有甚者,一些男人親眼目睹了士兵對自己妻兒的暴行,但這些男人只是眼睜睜看著,低聲痛哭,並沒有站出來反抗;偶有反抗的人全都死於士兵的長槍下。年老的老人被強行拖拽仍到馬車裡,這些老人的家人哭的撕心裂肺,扒著馬車不鬆手,士兵便將這些人的手砍了去。面對家中的男人、長輩、嬰孩,這樣被士兵殘忍地奪了去,有些婦女絕望的投井自盡、撞頭自盡、上吊自盡。
男人們見士兵瘋狂的抓丁,有的躲在自家的水缸裡,士兵便直接用錘子將水缸砸碎,水缸的碎片將裡面的男人刮的滿身傷痕,然後被半死不活的拖拽出去仍在馬車上。
躲在自己地窖的男人,士兵向地窖投擲柴火,直到把地窖填滿,再一把火點燃柴火,然後將地窖用大石頭封上。
躲在柴火堆裡的人,士兵則直接點燃柴火,裡面的人燒得滿地打滾,士兵在一旁哈哈大笑。
士兵在京城形成一個包圍圈,幾乎沒人逃的出去,整個京城被攪的天翻地覆,滿地哀嚎。
城內唯一沒有被踐踏的只有三個地方,一個是皇宮,一個是蘇家,再有就是報名參軍的寧天賜家;城外只有報名參軍的藍風家免遭塗炭。
京城的官老爺們早早就得知要抓丁的事,在常世鵬行動以前就帶著一家老小在皇宮躲避。
城外藍風家免遭了搜捕,這使信鵬也免了抓捕。
趙大夫家已經人去房空,士兵將院子裡所有東西都砸的粉碎。
各個有錢的老爺家,由於常世鵬事先派人秘密通知了他們,叫這些有錢老爺帶著家眷全都躲進了皇宮,當然,常世鵬也趁機敲了這些老爺一筆。
馬車被拉到城外的一處大坑旁,這個大坑是常世鵬前幾天秘密派人挖的,士兵們把馬匹從馬車上卸下來,然後將馬車狠狠地推進了大坑,一輛馬車上存活的人也就有三分之一,其中還有一半是傷殘的。
蘇墨站在自家的房頂上,目睹著哥哥犯下的暴行,此時蘇墨心裡如同憐憫百姓的帝王,從心底痛恨踐踏百姓計程車兵,同時,也痛恨著自己的哥哥。
站在房頂的蘇墨閉起眼睛,一道淚痕從眼角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