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盡管高聲吶喊,實則沒有一個人敢踏出第一步殺進上京城。
紅雨在惡臭的房間裡被鎖著,她已經絕望,對生存已經失去了渴望。滿屋都是臭肉味,紅雨覺得自己已經被這種惡臭徹底薰染,自己身上的香氣已經消失殆盡,想起自己之前的種種下做,紅雨放棄了掙紮,靜靜的倚靠在牆根等死。
快到傍晚的時候,房間的門被開啟了,紅雨以為是耶律宏良回來了,可是進來的人並不是耶律宏良。
“這麼漂亮的美人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進來那個人說著。
紅雨抬頭打量一番那個人,透著昏暗的光線,依稀可見那是個女人的身姿,這個女人穿一身白色寬裙,鞋子也是白的,頭上戴著白色紗巾將臉纏住。
女人頓了下來,拖起紅雨的下巴仔細打量。“這麼臭的屋子,燻著這麼美的身體,你是臭肉嗎?”女人譏諷地說道。
紅雨沒有回應,聽見女人這麼譏諷自己,紅雨只是用眼睛輕藐地盯著女人。女人見紅雨用輕藐的眼神看自己,伸手對紅雨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紅雨疼的喊了一聲,女人使勁掐著紅雨的下巴,狠狠將紅雨的頭扭正。
“你這個賤貨,有什麼資格藐視我?”女人對紅雨十分仇視,眼神透著很大的哀怨。
紅雨知曉這個女人是敵意的,便沒有反抗,此時紅雨更希望女人能給自己一個解脫。想著這段時間的自己,紅雨從內心深處鄙視自己,原來的自己不是這個樣子的,原本那個乖巧的小鎮女孩去了哪裡?她自己也在問。
“榮華富貴沒有享受到吧?你以為天下男人都是傻子嗎?沒錯,傻男人是挺多,可你找錯物件了,耶律宏良可不是為了女人可以沖昏頭腦的人。”女人說完,便摘下面紗。
紅雨看見眼前這個女人的真容,便知道自己不會那麼容易解脫,因為個女人是自己曾經陷害過的人,她正是耶律宏良的大老婆。
“看見我不覺得吃驚嗎?在我的印象裡,你沒這麼淡定啊?”女人慢悠悠地說。
紅雨側著頭,還是沒有說話。女人看紅雨如此淡定,愈發生氣,抓著紅雨的頭發,將紅雨從地上拽了起來。紅雨拖著沉重的鐐銬,身體根本站不起來,女人的力量也有限,想把紅雨拽起來,但力氣不夠,就這樣,女人所有的力氣都施加在紅雨的頭發上,紅雨的頭皮像撕裂般疼痛,隨著疼痛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不是不說話嗎?怎麼發出聲音了?恩?”女人氣急敗壞,將紅雨的頭狠狠朝牆上一摔。
紅雨被撞的頭昏眼花,幸虧這是個女人,如果是有力氣的男人,紅雨肯定命喪當場。
“哼!叫你耍心機,讓你嘗嘗別人受過的痛苦。”女人說完朝門外走去。
過了沒一會,女人牽著牆外的那兩條狼狗回來了。
“上次陷害我就是利用這兩條狗把床上那個男人咬的滿地打滾吧?這兩條狗可是我養的,今天叫你嘗嘗被狗咬的滋味。”女人說完就把繩子放開了。
狼狗瞪大眼珠朝紅雨汪汪地叫著,面對嘶吼的狼狗,紅雨不再淡定,內心開始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