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孕婦忍受不了獵人們的糟蹋,在獵人們撕扯另一個女性的時候,那個懷孕的女性一頭撞在窗臺上,當場倒在血泊之中,而寧天賜就站在離這個孕婦不足三米的地方。
獵人們對孕婦撞牆感到非常憤怒,因為獵人們還沒有玩弄盡興,不高興的獵人們開始對其他俘虜施加暴刑。
在這些俘虜中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少年赤著上身,面板黝黑,獵人將這個少年的手指活生生的掰下來,旁邊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性俘虜看見少年被這樣折磨,憤怒的嗷嗷大叫,這個男性俘虜應該是少年的父親。
有一個獵人把少年的手指塞進少年父親的嘴裡,並且掰著少年父親的嘴,將少年的手指硬生生捅進男人的食道,男人及不情願的吞下了兒子的手指,男人使勁幹嘔,想要把兒子的手指吐出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男人非常痛苦和無助的看著被虐待的兒子,沒有一點辦法。
寧天賜忍受不了獵人們的殘暴,但是寧天賜也毫無辦法,就在寧天賜皺著眉頭盯著獵人的時候,寧天賜看見小屋裡的郎中也在仇視那些獵人,郎中的眼睛裡充滿怨恨,這是寧天賜從來沒有見過的怨恨。
被綁在一旁的蕭安平也嚇的夠嗆,蕭安平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殘暴的部族,蕭安平這個意志剛強的大漢也被嚇的直哆嗦。
寧天賜回到屋子裡對大族長說:“大族長,那些獵人這麼,您為什麼不阻止呢!”
大族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並且從嘴裡吐出一個又一個煙圈,說道:“我管的了嗎?我要是能管他們,我早就從這個惡心的地方逃走了。”
寧天賜感覺大族長也很無奈,但是寧天賜真的忍受不了那些獵人的暴刑,就在寧天賜極為憤怒的時候,有兩個獵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獵人拖著蕭安平來到大族長的屋子裡,蕭安平對院子裡的殘暴還沒有緩過神來,蕭安平兩眼散發出無限的恐懼,大族長見到蕭安平這個神情,便笑了。
“當兵的還怕這些?你們在戰場的殺死的人比獵人要多出數十倍吧?”大族長說道。
“我們殺人,但不折磨人,就算折磨人也不能這般殘暴,就算屠宰豬羊也不至於這麼虐待吧?”蕭安平顫抖地說道。
“說教還輪不到你,我七月紅見過的比這殘暴的事情多了去了,難道每個人我都要說教一通嗎?”大族長自曝姓名對蕭安平說道。
“原來你就是七月紅,那個傳說中的土匪頭子……”蕭安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