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我們賣命,區區十萬兩白銀你就答應了?”二族長用一口渾厚的聲音說道。
“我覺得十萬兩已經很多了,我不知道您想要的要更多。”大族長的語氣有些軟弱,而且大族長說話的時候明顯可以聽到一些顫音,寧天賜發覺大族長有些懼怕二族長。
“我們的人手已經不多,而且要是行軍打仗,還會損失更多族人,十萬兩怎麼能夠?”二族長說道。
“秋月知道錯了,等那個人回來,我就回絕他。”冷秋月卑微地說道。
“不用了,你就這麼答應他,之後的事情都交給我就好了。”二族長說道。
冷秋月沒有再說話,點頭預設了,隨後二族長也離開了,在二族長走後,寧天賜一臉不解地看著冷秋月,寧天賜似乎在說:“大族長為什麼要聽二族長的?”
冷秋月看出了寧天賜的疑問,便告訴了寧天賜實情,原來冷秋月只是二族長任命的,二族長天性好鬥,沒有精力打理部落的事宜,二族長是前任大族長的親兒子,而冷秋月則是前任大族長娶的二房姨太太,二族長一直愛慕冷秋月這個二姨娘,但是部族是禁止胡亂搞這些關系的,所以二族長就讓冷秋月當大族長來搭理部落的事宜,而二族長本人則在自己的寨子裡玩樂。
冷秋月雖然是名義上的大族長,但其實是沒有實權的,她周圍那些獵人也都是二族長麾下的人,那些獵人之所以聽從冷秋月,也是因為二族長的命令,其實這個部落,二族長才是真正的領導者,但是冷秋月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當天晚上蕭安平就在此折返回來,冷秋月和蕭安平達成了共識,而冷秋月和蕭安平商議事情的時候,寧天賜並不在場,冷秋月不讓寧天賜聽她和蕭安平的對話,其實寧天賜是非常想知道他們到底是合作什麼,寧天賜還想著跟隨冷秋月立功,或者趁著亂逃跑,現在這個充滿暴力的部落,寧天賜非常排斥,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會死在這些獵人手上。
寧天賜睡覺的地方一直在郎中的小屋裡,寧天賜發現郎中這幾天對自己的言語很少,而且郎中的神情比前幾天愈發凝重,寧天賜也沒見到有人欺負郎中,雖然寧天賜很好奇郎中到底怎麼了,但是這時候的寧天賜,心裡想的只能是自己的安危了,完全顧不上郎中到底怎麼回事。
在這天夜裡,寧天賜正睡的香甜時,突然一個關門聲把寧天賜吵醒了,關門聲雖然很小,但寧天賜還是醒來了。
寧天賜透著外面的光亮看了一眼郎中的床鋪,發現郎中已經不在了,好奇的寧天賜趕緊爬起來看向窗外。
寧天賜看見窗外有四個站崗的獵人在烤吃的,郎中手裡拿著什麼東西給那些獵人送了去,隨後郎中便返回小屋,寧天賜見郎中回來了,趕緊躺下裝睡。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寧天賜就聽見外面很吵鬧,睡眼惺忪的寧天賜穿好衣服走出去,這時候寧天賜發現,昨晚站崗的那四個獵人全都口吐白沫垂死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