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賜每天都會給冷仇搬去一具屍體,雖然這些並不能稱之為屍體,但這就是寧天賜的工作,做了幾天搬運工之後,寧天賜覺得冷仇的實驗室又臭又惡心。
寧天賜每天還做著另一個工作,那就是把冷仇肢解的屍體運送出去,那些屍體全都潰爛不看,每個部位都流著膿血,這讓寧天賜感到非常惡心。
“每天的工作怎麼樣?是不是比當兵輕松?”冷仇對寧天賜調侃道。
“得了吧,我寧可去當兵也不想做這個,你在做實驗的時候不覺得很惡心嗎?”寧天賜問道。
“在逝者面前沒有惡心這一個說法,它們和我們活人一樣,有著組織結構,我視作他們為個體,並不是你眼中的死人。”冷仇說道。
“你都在做著什麼實驗?有進展嗎?”寧天賜問道。
“當然有進展,我對它們的身體構造已經瞭解清楚了,我發現它們和活人並無差異,只是它們是怎樣像活人一樣控制身體的呢?我們活人是用大腦控制身體,但是我發現這些死人的大腦已經隨著它們的身體死亡,這一點就值得繼續研究。”冷仇說。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反正我也沒興趣,只要讓我少搬幾個死人就行了。”寧天賜捂著鼻子抱怨道。
在瀟瀟設下的結界裡已經充滿惡臭,這些惡臭都是從屍體散發出來的,也是因為結界能擋住氣流的原因,這些惡臭才揮散不出去。
冷秋月連吃飯都沒了胃口,每天都蹲在角落嘔吐,寧天賜也已經兩天沒有進食,因為吃下去就會吐出來。
冷仇還在為瀟瀟做著死人的實驗,這一天冷仇讓寧天賜一口氣運送五具屍體到實驗室,並且告訴寧天賜可以休息幾天。
冷仇想要用這五具屍體做一個瘋狂的實驗,冷仇先是支開寧天賜和冷秋月,自己獨自在實驗室裡和屍體待著。
瀟瀟在臨走前告訴了冷仇解開這些屍體活動禁令的方法,冷仇先是把一個死人的腦袋割了去;然後把第二個死人的腦殼敲碎一半,把腦殼裡面壞掉的腦髓取出;緊接著把第三個死人的四肢切斷;又把第四個死人的上身取下,再把四肢縫合到脖子上;最後一個死人被冷仇豎著劈成兩半。
冷仇依照瀟瀟給他的解禁方法,把這五個死人解除了限制活動的咒術,隨後的一幕讓冷仇非常吃驚,除了最後一個被劈成兩半的死人外,其他四個死人全都可以活動,其中當屬被抽取腦髓的那個死人活動最靈敏,和其他沒有被遭到破壞的死人完全一樣。
冷仇明白了,控制死人行動力的並不是大腦,也不是其他方面的咒術,能控制死人活動的是死人自己本身的身體組織,那個被掏去上半身,四肢又被縫合在脖子上的死人就能說明這個問題。
冷仇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寫了出來,就在這時候寧天賜從外面闖了進來,並且隨行的還有瀟瀟,在瀟瀟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把瀟瀟帶進來之後寧天賜就撤出去了,瀟瀟領著那個女人走到冷仇面前,對冷仇說道:“這個人是你的新夥伴,你們將一同研究這些死人,注意,她不是你的助手,是和你平級的學士。”
冷仇打量了那個女人一下,只見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異域服裝,冷仇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服裝,簡直都無法形容那是什麼服飾,不過女人眼睛上帶著的那兩片玻璃讓冷仇非常感興趣,冷仇覺得那兩片玻璃非常適合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