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鵬已經常世鵬各種苦難,但是常世鵬依然不滿足,等信鵬醒來時,常世鵬已經離開了,現在信鵬又回到了鐵鏈上,依舊是一個腦袋被拴在鐵鏈上。
第二天常世鵬又來了,這次是讓侍衛抬來一口大缸,缸裡沒有酒也沒有油,信鵬都不敢再去猜想常世鵬會耍什麼花樣。
此時信鵬的身體已經長出來的差不多了,雖然沒長全,但也已經成型,信鵬閉著眼睛裝睡,因為他已經不想觀看常世鵬怎樣對待自己的身體了。
常世鵬用鋸子對信鵬的身體進行活體切割,這使信鵬想隱忍都不行,劇烈的疼痛使信鵬發出痛苦的嘶吼聲,常世鵬非常陶醉於這種痛苦的嘶吼聲,在常世鵬看來,這種聲音簡直就是悅耳的音樂。
信鵬每被割下一塊肉就被丟進那個大缸裡,常世鵬每次切割的肉都非常少,這樣子就能讓信鵬多體會一下劇烈的疼痛感。
信鵬被切到脖子的時候,腦袋上已經布滿了汗水,這些汗水都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發出的,現在的信鵬又剩下一個腦袋了。
信鵬從死亡中複活的時候,常世鵬把那一大缸的碎肉展示給信鵬看,常世鵬用手攥著那些碎肉,像是在捏被水浸泡的蘑菇一樣,只不過那些碎肉流出來的都是血。
常世鵬往大缸裡撒了兩斤食鹽,然後又切了些菜葉放了進去,之後用木棍使勁在大缸裡攪拌,常世鵬準備把信鵬的碎肉醃製成臘肉。
信鵬把大缸的蓋子蓋上,然後把信鵬的腦袋放在蓋子上,常世鵬先讓信鵬感應到自己的碎肉是如何被醃製的。
信鵬已經被折磨的徹底麻木了,對於這次的醃製,信鵬並沒有之前那麼憤怒了,信鵬覺得一切都無所謂,即使是有人把自己的腦殼敲碎,也都沒那麼重要了。
幾天過去以後,牢房裡全是臭肉的味道,因為常世鵬根本不會醃製臘肉,大缸裡的碎肉已經發臭,信鵬自己都聞不下去。
看守牢房的侍衛全都發出嘔吐,整個牢房都散發出無比的惡臭,就連牢房旁的街道上都能聞到這股惡臭,百姓每次走到牢房附近,都繞路而行。
常世鵬想進大牢,卻被這股惡臭擋在門外,在讓侍衛把大缸丟掉以後過了兩天,惡臭才消散。
信鵬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屈辱,沒有什麼比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更屈辱了,信鵬已經開始陷入絕望,信鵬此時對求生已經失去了信心,從此以後,信鵬沒有再掙紮過,也沒有發怒過,沒有嘶吼過。
在一切都看淡了以後,常世鵬就已經徹底的征服了信鵬,不過從此以後常世鵬對信鵬也沒有興趣了,常世鵬覺得沒有什麼方法能讓信鵬更加屈辱,所以就放任信鵬在大牢裡每日接受兩次砍頭之刑。
經過被常世鵬的折磨以後,信鵬從此沒有在面部露出過表情。